我说:“能不能,不放那么惨的歌曲。”
朱华华看了我一眼,说:“想谁了,心烦了?”
车速很快,我说:“在部队学过车的就是不一样。”
朱华华问我道:“这不是我想放的歌,车上本就有的,也不是我的车。哪个美女的车?”
我说:“不知道,也不告诉你。”
朱华华说:“不敢告诉我,对吧?是狱政科谢丹阳的车。有什么不敢告诉我。”
我奇怪了:“你怎么知道的?”
朱华华指了指中控台的行驶证。
是啊,我怎么那么蠢,行驶证上,应该有谢丹阳名字的。
朱华华问我:“你和她,是朋友?”
我说:“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呢。是什么关系,你吃醋吗?”
朱华华瞥了我一眼,说:“随便问问,都不可以?”
我说:“可以,但我也可以不说,不告诉你,然后,看着你慢慢吃醋,酸死。”
朱华华不屑的笑了笑,不再搭理我,集中精神开车。
我用以前问过谢丹阳的口气问朱华华:“花姐,有没有试过在车上这样那样。”
朱华华一看我动作表情,知道我又没什么好想法,骂道:“别再和我讲话!”
我笑了起来。
我说:“你就看起来厉害,真在这里和我打,你就玩不过了。”
她不理我了。
真不理我了。
无论我说什么逗她。
天慢慢暗下来,看来虽说是北郊,但还是挺远的。
车子从高速下去后,到了收费站,我要给钱,朱华华自己抢着给了,说:“我的钱,用的安心。”
我说:“靠,你别什么的都冷嘲热讽的好吧。我的钱,难道就不安心吗。”
朱华华说:“你觉得安心就好。”
我嗤之以鼻,轮到我不想理她,因为她开口闭口的就喜欢用这些事来奚落我来打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