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去给女囚出头,和章队长打起来,打就打了,还叫别的部门,叫防暴队的来帮忙打她!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啊!你们这么放纵,把我置于何地!”
妈的,一定是章队长跑来和监区长告我的黑状了。
这厮一天都不要我安宁过。
我辩解的说:“监区长,有些事,你是被蒙在鼓里了。例如我拉了这单生意,每天女囚们用缝纫机干活,她就指使人给我使坏,把线路弄短路,弄烧,让女囚们活儿都干不了!”
监区长说道:“不可能!”
我说:“监区长,那个被电到受伤的李开雯,就是因为执行她的命令,去搞破坏电表和线路,所以不小心被电到,魏璐她们都可以作证!”
监区长大声说道:“不可能!”
这时,魏璐推门进来了,她一直在外面听着。
她对监区长说道:“监区长,这是真的,我们是被章队长指使去的,开雯就是这样被电伤,差点被截肢了,那天我,羊诗,梅子,是负责盯梢的。在被电伤的前一天,我们就破坏过了两次,都是章队长指使的!开雯可以作证,羊诗,梅子都可以作证!”
听到魏璐这么一说,监区长将信将疑,看着我们,问道:“真是这样子?那这个是监区的劳动成果,她章队长也可以分到钱,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说道:“监区长,她那时对我说,说生意虽然是我拉来的,但是她想和我分她一半的钱,如果不给,她就让我干不了!她一直都针对我。可是,监区长,拉来这单生意的另有其人,拿大头的并不是我,我只分到了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