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拍的?”
徐男说:“那还不简单,偷偷把手机拿进来,就上去偷偷拍了。”
我问:“这偷偷的拿进来,是怎么个偷偷法?”
我也好奇,想当时,我为了拿那个偷拍的手表进来,还想了好多招数。
最后还是好不容易想办法才躲过了安检。
徐男说:“那还不简单,反正安检的小林和沈月好朋友,塞个千把块就让她帮忙拿进来了。”
靠,这才厉害啊。
有人就是好办事。
我说道:“你们说的这硬碰硬,也是一个办法。但,还是再三考虑一下为好。”
徐男说:“如果不是因为逼不得已,谁会想着用这样的办法解决问题?我们也不想弄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我说:“严重的,大家一起完蛋,被开除肯定少不了了,被惩罚处分还算是小的,有可能还要拉几个去判刑,如果内部解决,鬼知道会解决成什么样。”
沈月说:“就算那样,也好过我们就看着她们分钱!让我们干瞪眼的好!”
我说:“先礼后兵,对吧?”
沈月说道:“是的!先把黄苓约出来吃饭,送礼,然后谈这个,如果她还想继续拖延,好,直接撕破脸摊牌!反正我们拍到的视频中,她也露脸了。”
我一拍桌子说:“好!”
沈月说:“与其让她们这么压着,不如争取一下,大不了大家一起没得玩没得分!”
徐男说:“我也这么认为!”
毕竟,分钱分东西的诱惑是很大的,工资就那么点死工资,而分到的,却比工资高了那么多,如果大家没得分,那没什么,没有谁眼红谁,谁嫉妒谁,可她们有得分,我们这里没有,这里心理平衡得了才怪。
这压抑之下,十天半个月还受得了,可是要一直忍下去,她们就忍不下去了。
连我自己都忍不下去了。
不过,想要一下子让黄苓服服帖帖同意给我们分钱,却没那么简单,到时候出事,上面有人的她肯定袒护她的,所以,要闹出事,最好威胁她,我们要整到纪律检查,各个媒体,闹出大事才行,让上面都被查,连监狱的大领导都自身难保,这样的威胁,才有震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