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一支烟,等了一会儿,上了公交车,去了青年旅社。
打电话给许思念,她却没有接,打了几遍都没有接。
我估计她或许是还在上班,这个点,还没下班,加班也有可能。
反正没地方去,我去她们医院门口等等她。
我就打的过去了,到了监狱医院门口,等着。
十几分钟后,果然,我看到了有陆陆续续的人出来,医院加班,很正常。
然后,我果然等到了许思念的人。
她走出来,看了看,然后一辆车停在了她的面前,靠,这个不是那个银行副总的车吗?
刚才是停在对面的,我没注意看。
果然是银行副总,他是来等许思念下班的。
许思念上了车,然后我看到,蛋碎的一幕,人家搂过她,轻轻亲了一下。
这他妈的才多久,发展如此迅速我艹。
看来王普说得对,对于女人来说,该动手就动手,否则错过了就木有了。
人生啊。
人家多恩爱,多甜蜜?
好吧,我虽然不是她男朋友,虽然我也不是说很爱她,可是看到这样,总觉得是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了?
反正我是难受了。
我情不自禁的仰天长叹:“人生啊。”
手机突然响起来,我看看,是许思念打来的,算了,不影响人家恩爱了,我打算挂掉的,可却按错,接了。
听到她喂的一声,然后又挺急的喂喂两声。
我拿着手机放在耳边:“许思念。”
她问道:“你有事对吗?”
我说:“算是吧。”
她问:“我妈妈的事?”
我说:“嗯。”
她说:“哦,你过来我请你吃饭吧。”
我说:“不用了,我没空呢,就是告诉你一声,你妈妈那边的保外就医,办的很顺利。”
许思念说:“那什么时候可以出来?”
我说:“大概这个月吧,快的话。”
她说:“谢谢你。”
我说:“呵呵,不客气,先这样了那。”
她说:“那有空我请你吃饭。”
我说:“好的,拜拜。”
挂了电话。
好吧,心情沉重。
干点什么好呢?
去约会吗?
去约个女孩子出来,然后,折腾她算了。
花开当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马上,立刻。
先给谢丹阳打。
打不通,估计在监狱不出来吧。
打给林雄,关机。
我靠,都怎么了啊?
然后,打给朱华华,也是无法接通。
难道都去跟别的男人约会了?
靠。
真不爽啊。
好吧,我一个人去喝酒去。
我想念王普了。
这厮在看守所不知道过得好不好,唉,也不能探望啊,算了,在看守所还能有过得好的吗。
我决定,去那个酒吧,等彩姐。
想到彩姐,我有些蠢蠢欲动。
马上打的去了。
然后去点了酒水。
喝着,听着歌。
不多时,一个穿着白色外套的女子坐在了我面前,第一反应是彩姐的,但是闻着味道不像啊。
我抬起头。
这是谁?
一个很美的女子,成熟女子,长发飘飘。
她看着我,我看着她。
我说道:“你该不会是来搭讪我的吧。”
她摇摇头。
我说:“我就知道,我这幅长相还没能有吸引到你这样美女来搭讪的程度。抱歉,这位置有人坐了。”
她说:“我是来找你的。”
我说:“你来找我?你是谁?”
我看着她,这家伙好漂亮,但很冷,该不是个女杀手,直接从包里掏出一把沙漠之鹰对准我头开枪吧?
我有点想跑,来者不善啊。
看这幅样子。
她说道:“有人想拜托让我杀了你。我来看看,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说:“你,你开什么玩笑。你来杀我,还要跟我说吗?”
她说:“我杀你没什么难的,说了又怎么样?”
我说:“你酒喝多了吧。”
她说:“没喝,你要不要请我喝一杯。”
我看着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我说:“可以。”
我让服务员拿来酒水单,她看着,问道:“可以随便点?”
我说:“可以。”
这个高挑高冷的美丽女子,到底什么身份来的?
她点了一杯鸡尾酒。
上了酒,她说:“谢谢你的酒。”
我说:“不客气。话说回来,我请你喝酒,你还要打死我吗?”
她说:“我先来看看你值得不值得我打死。如果你心疼这杯酒水钱,我可以十倍还你。”
我说:“这倒不是,那我是因为怕死啊。”
她说:“哦,对了,我叫黑珍珠。”
我奇怪的看着她,外套白色的,人也那么好看,叫黑珍珠,我问:“这是名字还是绰号?”
她说:“绰号,你的上司,贺芷灵会认识我。”
我一下子震惊。
她知道贺芷灵是我的上司,看来她懂我不少。
我问道:“你了解过我?”
她说:“我要一个人的资料不难。”
我问:“你是不是专业杀手来的?”
她说:“不是。你可以去问问贺芷灵,她知道我是什么人。”
我说:“那你干嘛要帮人家杀我?”
她说:“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我说:“那如果我离开这里,你还要杀我吗?”
她说:“看看吧。好了,谢谢你的这杯酒,我先走了。”
她和我碰杯,然后一饮而尽,然后离开了。
我靠,这是几个意思啊?
这都什么女人来的?
这个很厉害的样子啊。
我出去外面,给贺芷灵打了一个电话,贺芷灵接了电话。
我问她道:“刚才我遇到了一个看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的女人,她自称黑珍珠,这家伙什么来头来的?”
贺芷灵没说话。
我问道:“干嘛了?你被吓死了吗?”
贺芷灵说道:“她找你?”
我说:“对,她是不是很厉害啊,说要杀我。”
贺芷灵说:“连xx长都要给她几分面子,你说她厉害吗?”
我问:“市里的?”
贺芷灵说:“往上的。”
我说:“省里?靠。那她要逮着我这个小虾米要杀要打干嘛,我也没得罪她,她是干嘛的?”
贺芷灵说:“她很有本事,和她斗,我们是以卵击石。”
我问道:“真有那么厉害吗?那她到底干嘛的啊?”
贺芷灵说:“别问那么多了,总之小心就是。”
我说:“靠,那我怎么得罪她了,你要告诉我,不然我死因不明啊!死不瞑目啊。”
贺芷灵说:“也许是她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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