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让他们的人把我们都给枪毙了吧。
我也没继续问。
她上了游艇，离开了。
两艘大船把我们所在的这艘搁浅大船给拉出去后，大船驶向陆地。
程澄澄没有下令杀掉我们，没有对贺芷灵下手，我搞不懂她心里在想什么。
贺芷灵再次走出甲板，我问她忙完了吗。
她看看我，然后看看远方。
程澄澄的游艇早已消失在天际了。
为什么那么轻易放贺芷灵回去呢？
第一次见面，开口说杀贺芷灵，可之后再见，她没有再提过一个杀字。
反倒是贺芷灵去激她，自己求死的。
难道说，程澄澄让贺芷灵平安回去，真是为了留着贺芷灵这个对手，好好的一决高下吗。
我看看贺芷灵，没有再说什么。
既然她不想回答，那我也不问了。
的确很担心贺芷灵回去了之后，会被关起来，被审查，说小凌没有什么证据也好，说她们副总没有什么证据也好，我都还是担心，万一人家手里真的有扳倒贺芷灵的证据呢，那贺芷灵岂不是要玩完？
假如被关个十年八年的，那怎么办？她查的四联帮虽然已经倒了，可是林斌还没倒，还有那些幕后的人呢。
万一那些人要报复贺芷灵呢？
可是，关于她回去了会不会被关受审，会不会有事，关于这个案子到底怎样了，我也不会再问了。
因为我问什么，她都不想告诉我。
我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转身回去，回到那个小房间里，躺下去，睡觉。
脑子里一直都出现的是程澄澄对我说的那些话。
那些道理。
我想，我该换一种方式和贺芷灵相处。
而不是总是跪舔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