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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一句话,差点儿让言欢心脏都跌落出来。.
“怎么……怎么回事。”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刚刚,保姆去幼儿园接坦坦,可是却没有接到,老师说,坦坦被他认识的一个叔叔给接走了,可是在新西兰,坦坦除了我,哪儿认识什么叔叔。”
“怎么会这样,你快报警啊,报警,阿途,拜托你,一定要找到坦坦,我这就去……呜呜,我没有签证,我该怎么办。”
言欢说着已经哭了出来。
“欢欢,你先冷静点儿,听我说,我知道,坦坦走失了事态严重,可是你放心,老师说,当时坦坦一看到那个男人就认出了对方,还很高兴的主动跟对方打招呼,而且那个老师说,那男人看起来很面善,因为坦坦跟他很熟络,所以老师才会放下了戒心的。
我现在就在幼儿园门口,已经报了警,警察很快就会来的,我也是因为太害怕,所以只能先把这件事儿告诉你,你放心,如果找不到坦坦,我就以死谢罪。”
“不,我们会找到坦坦的,一定会的,我不会失去他的。”
言欢挂了电话后,就立刻进办公室里收拾东西,连假都没请,下楼就出发去准备材料,她要办签证,不管早晚,她都一定要去新西兰。
她要去找坦坦。
一路上,她不停的祈祷,不停的哭着。
“坦坦,妈妈求你,千万不要出事,不然妈妈也没法儿活了,坦坦。”
晚上,她筋疲力尽的回家。
在楼下,她的腿有些发颤,动不了。
因为心里太过害怕,她索性就坐在花坛边落泪。
七点多的时候,她终于又接到了童亦途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言欢立刻急道:“阿途,怎么样了,找到了吗?”
这已经是今天下午,他们第四次通电话了。
现在是新西兰时间23点多,她真怕阿途告诉她,得等到明天这种话。
“欢欢,找到了,今天晚上八点点多的时候,坦坦跟着一个男人出现在了机场,警察从机场给我截取了一段监控纪录,他没事儿。”
“那个男人是谁?是谁带走了坦坦?”
言欢有些疯魔了,她要杀了这个混蛋。.2yt.la
“是……权墨深。”
言欢心跳像是漏了一个节拍一般:“谁?”
“欢欢,别怀疑了,你没听错,是权墨深。”
“不,不可能的,权墨深没见过坦坦,他怎么可能去带坦坦离开,而且阿途,你不认识权墨深的,会不会是认错了。”
“我以前的确不认识他,可六年前,你跟我说了你发生的那些事情后,我从网上看到过他出来维护你的新闻,他的那张脸,我现在是认得的,我不可能看错。”
言欢抬手咬着指甲,心里很是慌乱。
“欢欢,我看到视频里,他们交谈的很愉快,所以坦坦应该不会有危险的,你别太担心了,现在只要找到权墨深,就可以找到坦坦了。”
言欢闭目:“你真的没有看错?”
“这样吧,我现在就把那段视频发到你的邮箱里,你亲自看一眼,确定一下,好吗?”
挂了电话,言欢打开邮箱不停的刷新,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就收到了邮件。
她在手机中将邮件里的视频打开。
虽然视频里,两人距离镜头很远。
可是……只看对方的背影,言欢也可以很确定,那个人的确是权墨深。
她心里,忽然有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她将视频关掉,给权墨深打电话,可是手机关机。
她心跳的已经快要无法负荷了。
权墨深,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一晚,她完全没有合眼。
每隔一个小时,她都会拨打权墨深的手机一次。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九点,他的手机才终于结束了关机状态。
可是虽然打通了,可权墨深却并没有接她的电话。
被挂了电话,言欢几乎疯了。
她现在颓废的没有办法做任何事儿,只能这么等着,一遍遍的给权墨深打电话。
中间,他又停了三个小时机。
下午三点多,她再次拨打权墨深的号码时,手机终于接通了。
“权墨深,你在哪里,我要见你。.”
“看短信。”
权墨深说完,就将手机挂了。
言欢打开手机看了一眼。
“高山别墅区8号。”
言欢看到这个地址时,似乎忽然就想明白了些什么。
之前坦坦去过这里,这是他新同学家。
所以……他的新同学是言言。
她抬手恨恨的拍了自己的头一下,她怎么会这么粗心。
怎么会……
她呼口气,立刻下楼,开车来到权墨深的别墅门口。
她按了门铃后,竟是权墨深亲自来给她开的门。
权墨深抱怀,依靠在小铁门的一旁冷眼看她。
“几天不见,消瘦了不少,是太想我了?”
“二哥……”
“别叫我二哥,我不记得,我有一个你这样的妹妹。”
言欢凝了凝眉:“权墨深,我想跟你谈谈。”
“跟我谈?可以,进来。”
权墨深转身,双手抄进口袋里走进楼里。
言欢也跟了进来。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这里。
两人进了客厅后,见她一直在四下张望,权墨深眼眸深邃而笑。
“找什么呢?”
言欢心里有些紧张:“家里好像……没人。”
“的确没人,家里所有佣人,都被我赶走了,从今天开始,这里不需要她们了,因为我已经找到了更好的人选,替代她们。”
权墨深在沙发上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坐吧。”
言欢犹豫了一下,在离他很远的单人沙发上坐下。
他却是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坐到我身边来。”
“二……权二爷,我……”
“过来,否则,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言欢看着他一派自得的模样,心里更加不安了。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
她起身,挪到了他身侧。
“我想问问你,关于……唔。”
她还没说完,权墨深已经一侧身将她扑倒在沙发上,用吻堵住了她的话。
言欢双手紧紧的推着他的肩膀。
“你要做什么?”
“做,你。”
“你先放开我,”言欢眼波低垂了几分。
“放开?你在做梦?”他说着就低头咬住了她的唇。
言欢呜呜了两声,想要挣扎。
他抓住她的双手,固定在她的头顶,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游移了起来。
他不是在吻她,是在惩罚她。
她知道的,他只有在生她气的时候,才会这样啃咬她。
可是她不觉得疼,因为心里更疼。
她似乎失去了最好的可以跟他摊牌的时机。
言欢闭目,眼泪流了出来:“别这样,求你了。”
权墨深痛恨自己。
六年过去了,他对她的身体依然没有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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