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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权墨深走进厨房,言欢眼眶忽然有些酸涩。.
他还是心疼她的。
可是这份心疼应该不及他对自己恨的万分之一吧。
吃饭的时候,两人都很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言欢放下碗筷。
“我吃好了。”
权墨深看着她碗里剩下的半碗米。
“都吃光。”
“我是真的吃不下了。”
权墨深冷眼:“那就往里塞,不要让我一句话总说三遍。”
言欢凝了凝眉,端起碗筷,什么菜也不就,直接将米饭扒拉进了嘴里。
“吃完了。”
权墨深没有再说什么。
言欢道:“我想求你件事儿。”
“说。”
“在公司里,能不能不要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怎么,我让你觉得丢脸?”
“不是的,我是觉得,别人如果知道我们是夫妻,可能会说很多闲话,我不想让人说,我是靠你才赢得了酒店的项目。”
“你的确是,”权墨深表情淡淡的。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的设计不见得会被选中。”
“可你也得承认,在众多设计中,我的是最出色的。”
权墨深勾唇:“你倒是很有自信。”
“我虽然不知道外面的人技术如何,但在云山岛,我对自己的确很有自信。”
权墨深挑眉:“即便我不说,我们的关系,也已经被议论的很精彩了。”
“他们议论是他们的事情。”
权墨深点头:“可以。”
言欢实在是没想到,他竟然会答应的这么痛快。
将碗筷送进了厨房,言欢本来正要清洗的。
忽然身后传来了权墨深的声音:“放在那里吧,明天会有人来收拾。”
“可是……”
“出来。.”
言欢想了想,甩掉手上的水走了出来。
权墨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扯到了自己的身边,低头吻下。
她愣了一下,一开始还有些被动。
后来,她也被吻的飘飘然,伸手环住了他的腰。
两人从厨房门口,一直转到客厅的沙发上。
可想到下午的时候,他在那里做的那些事儿。
她眉心一凝,侧开头,喘息连连:“等一下。”
“怎么了?”
“我想……先洗个澡。”
权墨深勾唇:“怎么,想戏前更深入一些?提一下兴致?”
言欢脸一下子就红了。
“才不是,我是忽然想起,我昨天没洗澡,今天又没洗澡,而且刚刚我们……做过后,也没清洗,太不干净了。”
“那好,我们就去洗一下。”
他打横将她抱起,往楼上走去。
言欢身子失重,立刻环住了他的脖子,紧紧的挂在他身上。
生怕他忽然间把自己扔出去。
“我自己走吧。”
“在这个房子里,我说了算。”
言欢凝眉,她本来是怕压到他,既然他不领情,她还真就不管了呢。
他将她抱进了房间,送进了浴室放下。
见他不走,言欢道:“我一会儿就好了,要不你先出……。”
权墨深,打断她:“我估计会比你更快。”
他一下就打开了蓬头,两人瞬间被浇湿。
言欢惊呼一声,要往后跳,可权墨深哪儿有那么容易对付。
他搂住她的腰,开始帮她解衣服。
“因为我更快,所以,我先帮你洗,再洗我自己。”
权墨深眼神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暧昧。
她咬唇。
他哪里是在帮自己洗澡,完全就是在……撩她。
在他的技术攻下,她被他完全灭掉了志气。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的腿已经有些软了。.
身上裹着洁白的浴巾,她将门关上。
站在屋里,看着收拾整洁的床,她有些头疼。
这才只是第一天。
往后的漫漫长路,她要怎么度过。
听着身后哗啦啦的水流,言欢在犹豫。
是出去呢,还是在这里等?
权墨深出来的时候,见言欢还站在浴室门口。
他扬眉:“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还没有问,今晚我睡哪间呢。”
“难不成你打算跟你丈夫分房睡?”
言欢脸更加红了。
她们还没领证呢好吗。
可这话,说出来估计也就是惹他生气,加快领证速度的吧。
权墨深走到床边。
他毫不避讳的当着她的面儿,将浴巾扯开,换上了睡裤。
言欢觉得,这才是他撩妹的最高境界。
如果是她当着他的面儿脱衣服,她还真的是不好意思呢。
言欢犹豫片刻:“我去楼下拿我的行李上来。”
她转身出门,快速的下楼,在楼下的洗手间里换上了睡衣后这才回来。
权墨深已经半躺在了床上。
他看着她,挑眉:“你还真爱多此一举。”
言欢又不傻,当然知道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过来。”
言欢想到刚刚在里面,他对自己上下其手,让她几乎疯狂的样子,有些羞愧。
“我先关了灯。”
“谁允许你关灯的,看着我这张脸让你提不起兴趣?关了灯,你才能想象着那个齐景桓的脸去配合我是吗?”
言欢看他,好好的话,他就非要说的这么难听吗。
“你能不能不要什么事儿都往景桓身上去推,我跟景桓之间……”
“我不想听,”权墨深眼神一冷,本来心情好了许多,可提到这个齐景桓,他立刻又烦躁了起来。
“以后不要随便顶嘴,既然我的妻子不爱我,那她起码要听话。”
言欢无奈的看着他,走到了床边坐下。
他将她压倒,倾身而上:“言欢,你最好时刻记住,你是在我身边接受惩罚的,不是来跟我谈条件的,尤其不要再帮齐景桓说话,我会不爽。”
言欢心里觉得有些悲哀,可是同时,她也觉得权墨深很可怜。
明明是个高高在上的男人,现在却因为一个齐景桓而患得患失。
他虽然口口声声说,这段婚姻是为了惩罚她的。
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在接受惩罚呢?
跟一个骗过自己的女人一起生活,他以后只怕不管什么时候都会提心吊胆吧。
毕竟……在世人的眼中,骗子不可能一辈子只行一次骗。
二哥这样患得患失,又何尝不是很可怜呢。
见她竟然在床笫之间旖旎婉转的时候走神,权墨深用力的进入她,用实际行动证明给她看。
不专心,就要受苦。
这一晚,权墨深像是头蛰伏已久的野兽,狠狠的要着她。
直到她累到昏睡,他才离开她的身体。
此时,夜已经很深了。
权墨深下床,走进阳台,点燃一支香烟。
言欢微微睁开眼,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权墨深。
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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