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日子。”
那敏眉心紧蹙,一时之间,竟是说不出话。
这个福康仁也不是个省油的等。
“我告诉你,那个权墨深,不比我傻,我能想到的事情,他也一样能想的到,你以为你把事情做的天衣无缝了,可是那敏,你的火候还差的远,我再提醒你最后一次,跟我合作,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若再敢威胁我,甚至于身在曹营心在汉,那你的下场,势必会很惨,不信,咱们就走着瞧好了。”
福康仁说完,不再给那敏机会,直接将手机挂断。
那敏咬牙,骑虎难下。
此刻,玄关处,福有翰站在那里,清楚的听到了楼下他父亲的话。
他悄声转身,退了出去。
走到大门口,上了车。
那敏?
她跟他父亲合作了?
那对于言欢来说,这岂不就是一个定时炸弹?
他不羁的勾了一下唇角。
站在观望者的角度,这还真是一出有意思的戏码呢。
他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才重新下车回到了别墅。
福康仁依然坐在客厅里。
他在看财经新闻。
见福有翰进来,他只是斜睨了一眼。
“怎么才回来。”
“我本来都不想回来,说吧,您老儿找我又有什么事情。”
“最近你又跟言欢往来了?”
他走过在茶几上坐下,抓起一根香蕉掰开,双腿支在了茶几上,边吃边装作不经意的道:“我们不能来往吗?”
“她现在是权墨深的女人,你跟她保持好距离。”
“我当然知道她是权墨深的女人,可她当年不是也差点儿跟我订了婚吗,还是您准备撮合的,您说呢?”
他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些冷的落到了父亲的身上。
福康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斜乐他一眼:“你个没出息的东西,惦记着别人的女人算什么本事。”
“这难道不是祖传的劣根性吗?您老儿不也是把人家言送实的老婆给撬来了吗,谁知道呢,说不定有一天,我就把言欢追到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