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难看的脸，“什么三大名媛，不过是个噱头。现在呀，你看，我隐退了两年，顾小柔出国待了那么久，赵燕楚好像也是留学去了，才刚刚回来。你说，我们消失的这几年，还有几个人记得三大名媛这个说法？郁东，你说是不是？”
蓝郁东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随手拿了本法律书籍翻了起来。
“我们三个人……”宁昭玉作了个手势，继续道：“都比不过你一个，要不是你一直都很低调，谁会理我们呀。”
顾生媚只谦虚地笑着，竟然都没力气反驳了。有其母必有其女，这宁昭玉说起巧话来，比她妈还要厉害几倍。
宁昭玉见他二人都不说话，又悄悄换了一种语气，叹气道。
“都是郁东不知道珍惜，小媚多好一个人啊，非要闹着这步田地。”然后又轻轻拍了拍顾生媚的手，“你放心，大姐不会偏向郁东的，肯定优先保证你和小聪的权益。”
糖衣炮弹一发接着一发，顾生媚都有些招架不住了，于是赶紧说。
“那谢谢大姐了，现在能看契约了么？”
宁昭玉跟蓝郁东对视一眼，温和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从档案柜里取出了一个文件袋，妥帖地递到顾生媚面前。
“主要条款在第三页，你仔细看看，没问题的话，就把字签了吧。”
顾生媚点点头，拿手机拍了几张照，传到了李莫言邮箱里。
来之前五分钟，她还是给李莫言发了个短信，说离婚的事先不用管，先把契约的事帮她看好。
一会儿功夫，李莫言那边就回了消息，说分家产的意向方面她还可以再争取一下，到时候正式签离婚协议时，方便开口要价，分到更多蛋糕，可顾生媚最不在乎的就是这个，所以也就将这唯一的建议给忽略过去了。
然后，她便跟蓝郁东双双签了字，并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此时，离婚正式走出了第一步。
顾生媚长长舒了口气，简单跟宁昭玉寒暄几句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看着她款款走出办公室，身影消失在楼道尽头，宁昭玉渐渐敛了神色，脸上逐渐浮出一丝危险而神秘的笑意。
“郁东，我只能帮到你这了，具体效果怎么样，还要看你自己发挥。”
蓝郁东眨了下眼睛，脸上阴沉地仿佛要刮起一场风暴。
“事成之后，必然重谢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