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丈夫曾经是傅老爷子手下的兵,对傅家和沈家自然是不陌生的,而且她的丈夫跟傅衡逸的私交很不错,虽然沈家跟傅家都没有对外公布过婚讯,但是该知道的也是知道的。她今天见到沈清澜跟傅衡逸在一起也不意外。
傅衡逸脸上保持着温和的笑意,也不反驳,倒是沈清澜,看了一眼被拉住的手,有些不自在,她不是很习惯人家这么热情,但到底没有挣开。
章嫂子还在那里说着,“你应该会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
沈清澜犹豫看一顺,看了一眼傅衡逸,傅衡逸点点头,“嫂子,我家清澜刚来,很多东西都不懂,平日里还要烦您多多照顾了。”
章嫂子爽朗一笑,“嗨,这算什么,我平日里除了洗洗衣服烧烧饭,带带孩子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可做,妹子要是不嫌嫂子烦的话,我们就一起说说话,我家就在你家楼上,有空就时常来坐坐。”她是随军的,丈夫整日里忙着部队的事情,只有晚上才会回家,白日里她也确实很闲。
沈清澜笑着点头,“谢谢嫂子。”
章嫂子摆手,“这点小事,谢什么,我还要去接孩子,就先不跟你们说了,晚上来家里吃饭,你也尝尝嫂子的手艺。”
“衡逸,一定记得带你媳妇来家里吃饭。”怕沈清澜拒绝,章嫂子不忘记叮嘱傅衡逸一声。
傅衡逸笑着答应,看着章嫂子离开,沈清澜轻声开口,“这里的人都这么……热情吗?”
“章嫂子是东北人,平日里为人就很热情,人很不错,你要是待得无聊了可以跟章嫂子聊聊天。”傅衡逸说到,他知道沈清澜的朋友不多,他见过的也才只有于晓萱和方彤。
沈清澜点头,俩人一起去傅衡逸之前住过的宿舍拿傅衡逸的换洗衣物和洗漱用品,一路上又收获了一波又一波的目光,实在是傅衡逸身边的粉红色新闻太少了,可以说压根儿没有。
之前好不容易传出姜医生喜欢傅队长,大家也以为姜医生会跟傅衡逸在一起的,没想到现在傅衡逸竟然带了一个女人来,看样子俩人之间的关系还不一般,你没看见傅衡逸连走路都要牵着人家姑娘的手嘛。
不过这个姑娘确实比姜医生漂亮哈,要是光看外表,这个姑娘直接甩姜医生一条街啊,难怪傅队长看不上姜医生,原来家里有佳人相伴。
众人暧昧地笑笑,也有人认出了沈清澜,但是毕竟是少数,而且有傅衡逸在身边,倒也没有人上来打招呼,最多就是远远地敬个军礼。
沈清澜一脸的淡定,只是被人当做猴子一样的观看,心里到底有些不自在,终于到了宿舍楼下,沈清澜轻轻舒了一口气。
傅衡逸轻笑,“原来还有你搞不定的事情。”
沈清澜白了他一眼,这都是因为谁。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沈清澜打量着一眼傅衡逸居住的地方,面积很小,大概就十来个平方,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张凳子,一个衣柜和一个卫生间就什么也没有了,但是打扫的很干净。
沈清澜走进卫生间,看见卫生间的地上放着一个洗脸盆,里面是傅衡逸的衣服,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傅衡逸。
傅衡逸扶额,昨晚头疼太剧烈,他想洗完澡就睡了,衣服就放在那里打算今晚回来洗的,谁知道沈清澜就来了,还被她看到了,傅衡逸有些尴尬,那什么,平日里他绝对是个讲卫生的人。
沈清澜挽了袖子,就要洗衣服,傅衡逸拉住她,“放着我来洗就好,这水很凉。”尽管已经是春天,但是水还是很凉的。
沈清澜微微一笑,“傅衡逸,我不是玻璃做的。”还不至于碰一碰就碎。
傅衡逸也阻拦了,靠在卫生间的门上,看着沈清澜蹲在地上给他洗衣服,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傅衡逸,帮我把头发扎起来。”沈清澜开口,她的头发总是落在眼前,很不方便。傅衡逸站直身子,“皮筋在哪里?”
沈清澜站起来,微微侧身,“右边的裤子口袋里。”她早上随手将皮筋放进去了。
傅衡逸伸手,裤子的布料不厚,难免就会触碰到沈清澜大腿上的肌肤,即便隔着一层布料,感受到手下温热的触感,傅衡逸也能想象到那皮肤的细腻。
傅衡逸手掌的温度有些高,贴着沈清澜的肌肤,沈清澜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热度,“傅衡逸。”她轻声开口。
傅衡逸有些心猿意马,心不在焉的嗯了一声,脑海中全是某些少儿不宜的画面,沈清澜一看他的眼神就知道这人在想什么,有些无语。
傅衡逸将皮筋从口袋里掏出来,看着沈清澜的头发有些发愁,“怎么扎?”他从来没有给女孩子扎过头发。
“随便一扎就行。”沈清澜配合的转过身去,方便傅衡逸扎头发。
傅衡逸眉头轻皱,还是觉得无从下手,沈清澜等了一会儿,没见他动作,转过身就看见傅衡逸拿着皮筋皱眉沉思的模样,仿佛在思考什么人生大事。
“算了,我自己来吧。”沈清澜洗手,打算自己来,这个人明显就是不会。
“不用,我来。”傅衡逸倒是跃跃欲试,老婆难得让他做点什么,总要给他一个表现的机会不是。
沈清澜再次转过身。
傅衡逸将皮筋放在洗漱台上,伸手捞起沈清澜的秀发,她的头发很顺滑,又有光泽,摸上去的感觉就像是摸着一匹柔软的绸缎。
傅衡逸捞起一边,却有几缕头发从指缝间滑落。他一只手抓着头发,另一只手去捞剩下的,然后拿起皮筋,从头发间穿过。
刚一放手,皮筋就从头发上滑落来了。
傅衡逸:……
沈清澜:……
“算了,我自己来。”沈清澜附身捡起皮筋,很快就扎好了头发,傅衡逸一直看着她的动作,“让我试一次。”
沈清澜无语的看了他一眼,这是跟她的头发扛上了?但还是依了他,将皮筋从头发取下来,递给傅衡逸。
傅衡逸学着沈清澜的样子将皮筋穿过头发,为了防止它再次滑落,还特意多绕了几圈。
“嘶”沈清澜轻嘶了一声,刚才皮筋将她的一撮头发绕进去了,被傅衡逸易车,很疼。
傅衡逸紧张了,“怎么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沈清澜摇头,却忘记了头发还在傅衡逸的手中,又被拉扯住刚刚那一撮头发,她皱了皱眉,“没事。”
傅衡逸神情有些挫败,“算了,还是你自己不来吧,我怕我又弄疼了你。”
沈清澜将皮筋接下来,几根头发飘落在地上,嗯,不是几根,是好多好多根。
傅衡逸神情懊恼,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以前觉得自己还挺能干的,现在怎么连扎个头发都不会。
沈清澜将头发绑好,看了一眼正在懊恼的某人,“傅衡逸,我想喝水。”
傅衡逸回神,立刻给她去拿水,但是房间里没有热水了,跟沈清澜说了一声,拿着热水壶出了门,楼下有打开水的地方。
“衡逸,你在吗?”门外传来一道女声,沈清澜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是昨晚子安傅衡逸的电话里听到的声音。
眼眸轻闪,沈清澜起身去开门,门外的姜文静看见门里的人,神情有些古怪。
“你好,我找傅衡逸,他在吗?”姜文静礼貌的笑笑。
“不在,他下午打水去了,你需要等他一会儿。”
“哦。”姜文静讷讷,她的手里拿着一盒药,是止疼的。
姜文静刚刚听到军区里有人说傅衡逸带了一个女人进来,好像是他的妻子,她心中一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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