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我喜欢你这样的。只要你原意,无论你对我做什么,都会很开心的。”
李南方彻底的懵逼。
他承认,可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特喜欢美女、不是,是他特喜欢占美女便宜,但他也是个有原则的人啊,分得清哪些美女就算把手剁掉也得碰,哪些美女又是碰几下,就该把手剁掉的。
很明显,小姨子就属于那种碰几下,就该把手剁掉的。
可段零星,为什么和他说这些?
她喜欢他这样?
无论他对她做什么,她都开心?
这些话总结起来就是,李南方现在把她推倒,她也会娇呼着说好爽啊。
这不是故意勾搭好人犯错吗?
段零星把李南方当什么人了!
他可是她姐夫。
他要真那样做了,对得起段香凝吗?
可要想对得起段香凝,就要对不起自己。
唉。
这事搞得,真让人心烦。
就没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既能对得起段香凝,又能对得起自己吗?
李南方胡思乱想时,段零星又说话了:“姐夫,我知道你心里在顾忌什么。但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我香凝姐她已经——”
“别说了。”
李南方打断了她的话,反手撑地站了起来。
黑暗中,他高昂着头,看着黑黝黝地天坑,淡淡地说:“零星,下来。我就当你从没说过这些话。”
段零星没下来,只是死死缠在他身上。
李南方轻轻叹了口气,又说:“别让我骂你不要脸。”
有热热的液体,忽然滴落在李南方去推段零星的右手手背上。
那应该是泪水吧?
段零星缓缓地松开了他,站在了他面前。
她多想告诉李南方,她早就已经给他吃过,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算是他的人了。
她更想告诉他,段香凝应该已经死了。
而她,和段香凝一样,都是段家为了整个段家,而不得不忍痛牺牲的对象。
段零星还想在泪水横飞中,尖声大叫着告诉李南方:“我在投水下河的那一刹那,就已经不再是段家的女儿了!就已经报答了段家的养育之恩,做了我该做的了。接下来,我有权利,更有资格,选择过我自己的生活。爱——替香凝姐,爱我爱的男人!”
可她嘴巴动了好几下,都没说出这些话。
可能是泪水流到了嘴里,太苦涩,导致她失去了说话功能?
一只手,自黑暗中伸过来。
依旧是厉鬼般冰凉,滑腻。
却带着让少女心颤的温柔。
温柔地,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李南方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好像在笑:“讲真,我对你还真有那种心思。可你还小——”
段零星颤声打断他:“你拒绝我,只是因为我还年轻?不、不是因为香凝姐?”
“当然——是啦。”
李南方很想说不是。
可他是个诚实的人啊,怎么能睁着大眼的说谎话呢?
这种事,在半分钟内做一次就好了。
刚才他已经做过一次了,假惺惺地说段零星还小。
靠,胸前那俩玩意都那样大了,还小个毛线。
他拒绝,只是过不了伦理那道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