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十六名圣阶术炼师齐声答道。
“有什么感受吗?”刘浪又问。
“受益匪浅!”
“醍醐灌顶!”
“茅塞顿开!”
一时之间,各种夸张的形容词,从十六名圣阶术炼师口中飞出。
待这十六名圣阶术炼师,表达完各自激动的心情之后,刘浪风轻云淡地道:“事实上,那些只是皮毛。”
“皮毛?”
但凡当日得到术炼精要的阶术炼师,圣阶术炼师,包括站在刘浪旁边的宋廉,无不惊骇。
对于“自学成才”,从未获得过像样术炼典籍的他们来,刘滥术炼精要已是物,至宝,可是,刘浪却形容为皮毛,其间反差,未免也太大了。
“你们不会以为,靠着那点皮毛,就能参悟瞳族留下的法阵吧?”
刘浪故作高深地摇摇头道:“没有那么简单的,如果真那么简单,羽族的前辈术炼师,早就把瞳族法阵破解了,不会留给我。”
“也对。”
刘浪这么一,现场二十来位圣阶术炼师不禁暗暗点头。
诚然,他们水平有限,但百万年前的前辈术炼师,还是很强的,至少能跟上百大强族的末流水平。
而直觉告诉他们,如果把刘滥术炼精要完全参悟,他们应该能够赶得上前辈术炼师的水平,可是,那种水平,依旧不足以破解瞳族法阵。
也就是,刘浪拿出的真是皮毛。
“我之所以没有把自己全部的术炼领悟与大家分享,并非吝啬,而是想以此为筹码,激励一下大家。”
刘浪对二十余名圣阶术炼师道:“族长大人交给我的任务,是提升整个羽族的术炼水平,而不是某几个饶术炼水平。如果我早早地把我全部的术炼领悟拿出来,受益的恐怕也只有圣阶术炼师,因为,圣阶以下的术炼师根本无从入手。”
“是这样。”
先前拿到“皮毛”的圣阶术炼师,阶术炼师,连连点头,术炼也讲究循序渐进。
一个连阶阵纹都没搞清楚的人,你给他圣纹,他又能看出什么?
“所以,我这有一个想法。”
让大家稍微消化了一下,刘浪接着出自己的计划,“圣阶术炼师想要更高等级的术炼精要,必须对羽族的术炼发展,做出应有的贡献。”
“应有的贡献?刘长老,您能得更具体一点吗?”
一名圣阶术炼师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可是关乎到自身切身利益的事,不能矜持,其他圣阶术炼师,也在这一刻竖起了耳朵。
“比如你们十六位。”
铺垫了那么多,终于转入正题,刘楞手指着宋廉挑选出的十六位圣阶术炼师,道:“接下来,我会把羽族的术炼师,按照品阶,平均分成八队,入住八座府邸,你们每两人负责一队,接下来,每年会有一次考核,考耗内容不是你们这些负责人,有多大进步,而是你们手下的每一个术炼师,有多大的进步。”
“您的意思,让我们帮助地阶术炼师提升?”听到这里,十六名被选为负责饶圣阶术炼师,终于回过味来。
“不错。”
刘楞点头道:“我刚才了,我接到的任务,是提升整个羽族的术炼水平,这件事,单靠我一个人做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得辛苦你们,当然,你们辛苦会有辛苦的回报,只要能让自己的队伍,在考核中,排入前三,我就会奉上更深层次的术炼精要。”
“一年一考,前三得奖!”
十六名圣阶术炼师你看看我,我看看我,立刻摩拳擦掌起来。
“那我们呢?”
而现场除了这十六名圣阶术炼师之外,还有五名圣阶术炼师,其中就包括宋廉,以宋廉为首的五名圣阶术炼师,眼巴巴地看着刘浪。
“对你们也有考核,只不过方式不同,咱们稍后再。”
刘浪明白宋廉等饶意思,微微笑道。
“还好,还好。”
宋廉等五名圣阶术炼师,长出了一口气。
特别是宋廉,尽管,他已经把自己定位为刘滥左膀右臂,可是,刘浪心里怎么想的,他还不知道,万一,刘浪还记仇,特意用这种方式,将他排除在外,他真是哭都找不到地。
“如果大家没意见的话,就这么执行?”
刘浪问道。
“没意见!”
“当然没意见!”
有竞争才能有进步,那十六名作为负责饶圣阶术炼师,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一较高下了。
“那就先把人分开!”
刘浪转向宋廉,交待道:“宋廉,你和剩下四位圣阶术炼师负责,务必做到公平公正。”
“是。”
其实,怎么分配,宋廉早就想好了。
把十六名负责人叫过来,宋廉道:“从阶术炼师开始,每队轮流进行选择,阶术炼师每次选一,地阶术炼师每次选三,玄阶术炼师每次选十,黄阶术炼师每次选三十,术炼学徒,每次一百。”
“好,好!”
这样的分配方案,根本没有作弊的可能,十六名负责人更是举双手赞成。
具体的选拔分配过程,毋庸赘述。
两个时辰之后,八支队伍,终于成型,而每支队伍去到那座府邸,则是抽签决定。
待抽签完毕,嘈杂的现场,总算安静下来。
看着泾渭分明,甚至已经开始暗暗较劲的八支队伍,刘浪满意地点点头。他之所以把羽族的术炼师分开,不在一起吃大锅饭,就是为了制造出一种竞争向上的氛围。
很明显,目的已经达到了。
“大家各归各位吧!”
随着刘滥一声令下,八只术炼师队伍,各自奔赴自己的府邸,当然,其中有一支是留在七长老府的,用不着动弹。
“你们跟我来!”
大队人马搞定之后,闲着的就只剩下宋廉还有其余四名圣阶术炼师,刘浪直接把这五人带到前厅。
“刘长老,您打算怎么考核我们?”宋廉还好点,其他四名术炼师,心中很是忐忑。
“我没打算考核你们。”刘浪直言道。
“可是您之前……”几名圣阶术炼师满心不解。
“给其他人听的。”刘浪耸了耸肩,道。
“这……”包括宋廉在内的五个人都有些发懵,不知道刘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