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贵妃榻上的毯子。
哪知她刚摆弄好自己的伤脚,裴哲西长臂一伸突然拧开了床头灯。
昏黄的灯光中,裴哲西黑漆漆的眼睛幽深的看着她,声音慵懒,“你干什么?”
席洛心一抖,无辜的看过去。她睡觉啊?能干什么?
“过来!中间隔着那么远,怎么给奶奶生曾孙。”深邃的眼眸危险的眯起,寒澈的声音清亮毫无睡意。
“啊?”
席洛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裴哲西这话也不像是在开玩笑,愣愣的看过去,斜躺在床上的男人薄唇勾出一个相当完美的弧度,对她灿然一笑。
席洛痴痴的看着他,她想自己真是中这个男人的毒太深了,他就像一朵让人上瘾的罂粟花,让她戒不掉也离不开。
她像是着了魔一般,慢吞吞的从贵妃榻上下来,朝裴哲西的方向去。
只是她起身刚迈出一步,肿胀的左脚因为受不了力,踉跄了一下,向前扑去,一下子扑进了裴哲西强健的胸膛。
鼻尖瞬间被男人身上沐浴乳的味道侵袭,跟自己用的沐浴乳是一样的味道,抬眼是男人硬挺的下巴,如此这般的近距离接触还是第一次。
男人低头看着趴在自己怀中痴痴看着自己的女人,好看的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投怀送抱吗?”
讥诮的语调,让趴在裴哲西胸前的席洛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