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脸。
看来这次的问题已经很严重了。
她就不明白了,如果裴哲西是真的把她当成自己的未婚妻,就不会什么都不告诉她,让她去胡乱的猜测……
她越想越心惊,害怕这一切都是裴哲西内疚的补偿,与爱无关,不然他为什么事事都要把她排除在外,不让她知道。
不都说夫妻是利益共同体吗?他这样又算是什么?
眼角余光瞟到路边飞逝而过的药店,“停车!”
裴哲西一个急刹车,由于惯性,席洛朝前扑去,又被安全带拉回了椅背。裴哲西缓慢的把车停到路边的停车线内。
“等我一下!”
她说完,开门下车,看到不远处就有一家药店。
B市就是好,什么都不多,药店最多,就这一条街都有七八家。
她去药店,快速的买了药回来,开门上车,打开车内的灯,命令道,“转过来!”
裴哲西扭头,说了上车后的第一句话,有点不耐烦,“干嘛?”
他脸上破皮的伤口已经结痂,黑红的血痂和青一块紫一块淤伤,聚在一起,跟个调色盘一样,只不过这个调色盘的配置高一点。
席洛扯开消毒棉,沾了酒精直接上手给他清理伤口。
裴哲西吃痛,本能的往后躲。
席洛板着脸,语气不善,“不准动!”
裴哲西不动了,咬牙忍着,痛得脑门儿上的青筋一抽一抽的也决计不吭一声。
席洛看他这样,心里有再大的火气也灭了七八分了,心生不忍,手上的动作轻了不少。清理完破皮的伤口,她又拿出云南白药给他喷上了。
然后把酒精,药品这些东西装回塑料袋里,扔到后座,叹了口气,问道,“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