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是毋庸置疑的。”郑大夫恨恨的说:“她也是死有余辜,竟然想着谋害李夫人。”
苏芷淡淡的看他一眼:“所以,你就把那三具尸体弄到她房间里,并且开膛破肚取出藏于死人肚子里的银钱对吗?”
闻言,郑大夫深深的看她一眼:“苏娘子,没有证据的话可不要乱说。”
“哈哈,你既然找到我,一定明白我有所怀疑了。而且,是你要求把话说开的。”苏芷笑着从怀里掏出一个三角铜鼎递给他:“这个是我在依红房间里看到的。”
郑大夫却神色如常,并没有她像想中的慌乱:“这东西又能说明什么?我之前也曾在船尾货仓外发现了一个。”
“你这话我相信,因为这鼎本来就是,你拿当初贼人盗货仓所用之后留下之物。但是,这鼎角上却有一角金麻丝。”说着,苏芷轻轻从鼎脚上挑下一根细细的丝线:“若我没猜错的话,这跟丝线是你袖口上扯下来的吧?”
她刚一说完,郑大夫下意识的抬起袖口:果然,镶着银麻丝边的袖口抽了丝。
他目光深沉的看着苏芷:“你说的没错,这根丝线是我袖口上的。”
他之所以痛快认下,原因无它,整个船上只有他的衣袖滚了这种大夫常用的金麻丝边,为的是防病气上身特意定制的衣服。
其实,根本原因是金麻丝其实是一味药材,有醒神聚神之效。所以,一般大夫都喜着此物滚边的衣服。
“但,那又能说明什么?你也清楚依红的房间门开在厅内,窗子极小,我怎么能当着李家一堆下人的面把人弄到她房间里?”郑大夫饶有兴趣的盯着苏芷问道。
苏芷弯下腰,用手指轻轻扣了扣甲板:“郑大夫,若没有我出现,我们现在是不是都要为李夫人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