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的时候,你枯萎的很快,再好的医生都治不好你。”
周子轩说的不是危言耸听,历史上这种病例多了去了,你看伍子胥多么正常的酗,悲到了极点一夜白发,再看和历史关系不大的三国演义,周郎风度翩翩,生气的时候面无表情风度依旧,结果久而久之,被气死了。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呢,难道你刚刚激怒我的时候,我给你一个耳光就可以了?”
“没错,如果那样的话,会好很多。”周子轩点了点头。
韩听梅举起了小手,笑着问着“现在还来得及么?”。
“来不及了。”周子轩赶忙摆了摆手,真怕她想要试试。
“一个好的医生总能给一个合理的方案的,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
“找到一个宣泄的方式,你可以在人前装作你无所谓,就像是现在,你明明是来试探的却非要装作诊病,你想找的不是我,却和我聊了这么久,你想洞察世事洞察人心,以达到你的目的,可你只是一个女人,你可以成为巾帼,去打拼你的事业,但几十年后,你或许会后悔,后悔没在这个最好的年龄谈一场恋爱,后悔在这个最美的年华,赶走了所有适合你的人。”
周子轩的话语说的很直白,把她来的目的都表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