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小院,小小的地方容纳着举国轻重的人物,以一人之力威周围小国,应苍龙已经达到了如此的高度。
他安排的很好,可有一点他迟迟没有说,终于还是有人问了。
“老应,赤线呢?那帮天杀的就不管了?我们出发,难免会让他们有机可乘。”一个人有些担忧,上次便是同样的情形,所有高手离京讨伐外敌,结果宁博士身死,月流光护住了研究基地,却依旧没有护住应苍龙的两个女儿。
赤线的危害和实力并不别这些侵略者弱,反而近十年的蛰伏,更胜往昔。这两日的活跃就足以证明他们并没有气馁和退缩还是在不断地挑衅。
应苍龙也在犹豫,但他们的职能是在野,是保家卫国,如果去打击这种恐怖组织,有着更适合的人选,有着更为妥当的部门。
“现在的京城已经不是当初咱们那一代了,就算不是京城,其他的地方,小辈们都已经成长起来了,华夏地大物博,而赤线的路只会越走越窄,若不倾巢而出,无忧一人便可。”应苍龙对于应无忧很信任,毕竟是他教出来的人。
是啊,前提是不倾巢而出,可他们真的不会倾巢而出么,如此大好机会,恐怕他们也等待了多年了吧,有人提着意见说道:“要不要联络各地军区,让他们。。”
“又不是全面战争,惊动他们做什么。”应苍龙赶忙制止着,京城又不是没有人了,各个家族还有那么多高手在了,怕什么。
家族的高手是多,但大多数都算是私人保镖了,那些认钱看利的主,可能敌人打到面前了,他们还只会在乎自己和雇主是不是有危险。
“在这期间,我来帮你们看家护院吧。”门口站立着一个女人,红头发的女人。
一袭红衣,长发披肩,楚楚动人又显婀娜的身材,美是美了,可那骄傲的面容,让人看来是如此的狂傲和目中无人。
应苍龙认识她,站在这里的很多老人都认识她,以前他们以为和她是同一时代的,结果他们都老去了,而她的样貌还是依旧,变成了和应无忧同时代的人了。
他们的时代在变化,而她永远是活在当下。
“二姐。。”琉璃呢喃了一句,她远远地就认出来了,这种即温婉,暴躁的矛盾体,除了她二姐,这世间少有,她默默的看了一眼周子轩,发现周子轩也是打量着她,显然不是第一回见面。
“她是你二姐?”周子轩问着身边的琉璃,他见过,在湘南,还听过她吟诗了,自己还骂她神经病了。
“对,我的二姐,红魔莫语嫣。”琉璃点了点头,她有些害怕这个二姐,修为高深莫测,一伸手就能压得她们喘不过气,脾气还古怪,上一秒能互称姐妹,下一秒就可能拔剑。
那么优雅的名字居然外号叫红魔,感觉很不搭调啊,周子轩挠了挠头,看她那样子,张狂,骄傲,面对应苍龙都丝毫不处于弱势,应该是一个很疯狂的人,但上一次在山上给他的感觉又是唯美伤感的小女人,这姑娘是双子座的吧,周子轩窃窃的想着。
“没想到你也在京城。”应苍龙叹了一声,以前他们也算是并肩作战过,还有那个白衣如雪的女子,但他们不是一路人,因为像她们这样神秘莫测的人只关心人,不关心国。
“有你在也好,如果她也来了,那赤线就翻不起太大的浪了。”老李头点着头,承认着她的实力。
这人是谁?应无忧蒙了,他觉得这个女的看起来和她一般大,甚至还没有她大,为什么自己的父亲和这些叔叔们,看她来了都放心了呢,难道她比自己厉害?
不应该啊,自己是这京城年青一代数一数二的高手,就是这样父亲安排任务的时候对自己还如此不放心,着这么来了个那么弱不禁风的,父亲就如此放心呢。
一股不服输的感觉从应无忧的心中升起,他多么渴望这种认同感是对于自己。
“小弟弟,你想挑战我?”莫语嫣扬着嘴看向了应无忧,杀气,她很敏锐的就察觉到了,但应无忧在她眼里不过就是一个孝子,她只要不是无聊透顶的时候,是不会主动欺负孝子的,当然她总是很无聊。。
“无忧,退下。”应苍龙知道自己的义子性子骄傲,在同龄人中不屈服于任何一人,可她并不是你同龄人,你也打不过她。
“抱歉。”应无忧低下了头。他是很想试一下,但现在父亲出站在即,不能惹他不快。
“苍龙,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三十年来,我与你没有了任何合作,可能我做的很多事情还会让你皱眉,这无可厚非,但你指望现在的她还不如指望我了。”莫语嫣也不在意,对于应苍龙直呼其名的称呼,让应无忧不断地摇着脑袋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也来了?”应苍龙感受着,却并没有那熟悉的气息,那强大到睥睨的气势。
“我也来了,只不过,这次恐怕帮不上任何的忙了。”门口一个人倚着石墙,朝着这边侧脸望去。
月流光,虚弱至极的月流光。
“月公主,你!”应苍龙大惊失色,对于莫语嫣,月流光这些年来也算是和他们合作的,上面也是认可的,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她是常驻京城。
月流光身上一点气息也无,就好似一个普通的娇滴滴的女孩子,当然这种情况在路上一抓一大把,几乎每个京城女子尤其是那些大小姐们都是这样的状态,但出现在她身上就不对了,她不是那种柔弱的大小姐。
应苍龙打不过她,虽然他不想承认可这是事实,在他最自傲最巅峰的时候都不是她的对手,可那么强大的她怎会如此。遥想当年最危险的时候她一个人同时对阵赤线首领及是几个高手都能战平且全身而退,如今她究竟是被何人所伤。
“姐姐!”琉璃也感觉到了,周子轩也是,所有的认识她的武人都感觉到了。一个人忽然有了修为,那便会给人焕然一新的感觉,神采飞扬,自信自负尔尔,但一个人忽然没了修为也会给人一种感觉,一种难以言道的感觉。
琉璃待不住了,从二楼飞下,浑身好似一道绿芒闪烁,飞也似的瞬间来到了月流光的身旁替她把脉。
应无忧是最吃惊的,这一个个都是什么啊,他知道琉璃和周子轩身上有功夫,可没想到这个会医术的女娃居然也有不俗的功力,刚刚那一刹那所施展出来的,让他都格外的心惊。
“你的修为?”应苍龙不解的问着。
“没了,至少,暂时是个普通人,估计你手下任何的一个兵王我都不是对手。”月流光轻轻的回应,伸出手,任由琉璃替她切脉查探。
兵王不是对手,那就算是这样只凭着招式,也不是一般宵小能对付得了的。
“什么人伤的?”应苍龙有些不忿,月流光也算是功臣,这几十年为国为民也做了不少事情,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为其讨回公道。
“出征前不宜分心,和以前一样,你有你们要走的路,我也有我要走的路,只要在路上,身死亦不悔。”月流光轻轻的说着,她被一个小女孩所伤,说出去是有些丢人,可她在乎的不是这个,她只是希望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自己做不了的,亲人来做。
“这么说,你特意这时候回来,是算准了我要走,为我们饯行的?践行岂能无酒,哈哈哈。”应苍龙大笑,曾经动乱年代她就是如此,只保人不受害,却拒不服从任何反攻的指使。
“所以,路上我让二妹买了一些。”月流光举起右手的小酒壶,因为过于柔弱,摇椅晃的像一个女酒鬼一样,“我喝,你别喝。”
“好!”应苍龙点了点头。规矩还是那样的规矩。
“姐姐,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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