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显岐在开会之前,有那么几分的准备时间。

正在此时,荆显岐的心腹来找荆显岐。

荆显岐意外的看向心腹问:“什么事?”

“听说,您在给白家的孩子授课。”心腹道。

荆显岐的心腹哪里都好,唯一的缺憾就是缺乏家庭责任感,对亲情也非常的单薄。之所以荆显岐知道,是因为心腹不只一次的建议荆显岐“摆脱”叶静嘉等人,真正的大刀阔斧的干起来。

荆显岐明白这是每个人的生长环境不同造就的不同的性格,他理解心腹是孤儿,所以不懂亲人的重要性,容忍的对其解释道:“他们都是我的亲人,与他们讲课,不单单是教育他们,也是在反思吾自省的过程。”

“可是他们是姓白,而且人生充满变数。”心腹担忧的劝道:“您可以对其他人授课,不单单是他们!”

“够了!”对于心腹一而再再而三的言语行为,荆显岐第一次表达出不悦。

“对不起,是我越矩。”心腹忙低头道歉,他不该对上司指手画脚。但即便如此,他依旧坚持荆显岐的做法并不妥当。

很快,公司上下便都知道,叶静嘉的儿女们前来,是荆显岐给他们上课。虽然没有人知道课程的内容,但再一次的说明叶静嘉在荆显岐心目中的重要性。

渐渐地,消息散播出去。

对此,孩子们自然毫不知情,就算知道也不会多想。

甜甜蜜蜜非常开心于此次的“上课”,舅舅说的话仿佛为她们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原来人生可以思考如此多的事情呀。原来,有些事情不单单是要看,也要是要想的。原来,好多看起来简单的事情事情很有深意。原来幸福的定义不只是开心,而是满足。

“妈妈,舅舅好厉害呀,他特别有学识。”回到家后,甜甜叽叽喳喳的对妈妈说起来此次与舅舅见面后,舅舅说的话。

叶静嘉挑眉道:“那,开心吗?”

“开心,特别的开心!”甜甜笑嘻嘻的说:“我们已经和舅舅约定好,下周末我们还要去见舅舅。”

“不许耽误舅舅的时间。”叶静嘉叮嘱。

“知道啦,舅舅有时间我们就去,没有就不去嘛。”甜甜摆摆手,表示自己心里有数,“舅舅工作忙,我们都懂得,对吧蜜蜜。”

蜜蜜点头附和,乖巧的对妈妈说:“我们会完成作业后再去吧,不会耽误课程,也不会耽误舅舅的时间。”

叶静嘉满意的点点头,然后看向明明:“明明呢,喜欢舅舅和你说的那些话吗?”

明明抬头看向妈妈,奶声奶气的认真回答:“喜欢。”

“很有趣是不是?”叶静嘉温柔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发。

明明想了想,认真的点头说:“是。”

比玩具有趣许多,舅舅说的话他很喜欢听。

“既然喜欢,那就下周末的时候继续和姐姐们一起去舅舅那边好不好?”

“好。”

在得到大儿子肯定的答复后,叶静嘉自然的看向小儿子。此时的满满正幸福的吹泡泡香甜的睡着。叶静嘉自然没有问不会说话的小儿子,而是看向甜甜蜜蜜,“在舅舅那里满满有没有闹?”

“没有,他从上车就开始睡,直至到家还在睡。中间只醒了一次,楚楚阿姨给他喂了奶,喂完奶他又睡了。”说着,甜甜皱着眉头叹了口气无奈的表示道:“妈妈,下次不要带满满去了吧,他就知道吃吃睡睡,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叶静嘉和蔼的笑笑,“弟弟现在是小婴儿,当然什么都不知道。在你们小的时候也是每天吃吃睡睡,什么都不知道,不要嫌弃弟弟好不好?”

“我没有嫌弃弟弟,就是觉得弟弟去了也没用呀。”甜甜无辜的眨眨眼睛,真的没有用处,而且还耽误时间呢,“下次就把他留在家里吧。”

“好,听你的。”叶静嘉笑笑,也决定下次将小儿子留在家中。

毫不知被“抛弃”的满满,满足的砸吧砸吧嘴,不知梦到了什么好东西。

当晚,叶静嘉本想与丈夫聊聊此次的事情,没想到丈夫却因公无法按时回家,叶静嘉不得不带着孩子们先吃饭。

远在白氏集团,顾白则与阿深正剑拔弩张。

“你什么意思?”顾白脸色阴郁的看向阿深。

阿深平静的看向顾白,“我这是为他们好。“

“不需要。”顾白生硬愤,压着火气道:“我的孩子,我自己负责。”

“顾白!”阿深猛地拔高嗓门,怒斥:“那不单单是你的孩子,也是我们白家的!白家的孩子不在白家接受教育,居然去荆氏集团。你知不知道外面在如何传这件事情,难道白家的孩子以后要改姓荆?!”

顾白冷冷的看向阿深,“他们也流着荆家的血脉,荆家也是他们的家。我不想因为这些事情与你发生争执,我再说一遍那是我的儿女,我自己清楚如何照顾他们。再者,白叙凡都没有开口,你不用将手伸的这么长。”

“他不管是因为他还没有时间管!等他有时间的时候就是你们从荆家搬出来的时候!”阿深冷笑一声,催促道:“快点从荆家搬出来,免得惹麻烦。以后明明我来管。”

顾白最不能接受的,就是阿深要管明明。

明明很抵触阿深,而且他也有些厌恶现在的阿深。

不过顾白没有动怒,而是深深的看了阿深一眼,“你知道你现在像谁吗?”

阿深没有回应,只冷冷的看着顾白。

“白叙凡。”顾白微微抬起头,平静且坚定的说:“我与我的家人住在哪里,不需要你来插手。我的儿子应该有谁来教育,我心中有数。你,只要处理好自己的事情就可以,不要来惹怒我。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说完后,顾白离开了阿深的办公室。

办公室内的阿深,站在一会儿,只见他突然猛地将水杯砸在地上,眼神阴鸷的咒骂道:“没用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