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学吧,学吧。”金鱼眼接过小不点递过来的毛巾,一边擦脸,一边鼓励着:“邱立是没什么用了,这辈子窝监狱里啦。冬禾和陈威得学啊,外语好啊,出去也算一手艺。”
乐乐说:“外语我就会哈罗、拜拜、操。你妈。”
舒和跟金鱼眼奉承地一笑,低头对常博叨咕了一句:“Donotspeak……Hiss..,listen,someguysplanto
escape.(别言声,越狱,有个小团伙。)
简单的几个单词,让冬禾惊讶地仰起脸,眼镜划在鼻子上:“Areyoukidding?!‘(你丫没事吧!)
‘.”(千真万确,我他马发誓。)
邱立偏脸看我:“Yougotit?‘(你那水平的,懂我意思了么?)
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点点头,用有些困惑的目光看着他,想了想,还是自豪地用汉语问了句:“中午就这事?”
邱立紧张地说:“Youarecrazy!shit!‘(你丫疯啦,我靠!)
我说OK、OK,回头再聊吧,回头再聊吧。邱立看冬禾一眼,冬禾也说先让我“self-possession‘一下吧,看样子也有些晕。邱立说:“OK了。”
旁边的侯爷笑道:“饭已OK了,下来米西吧。”我们傻了吧唧地乐起来,然后都不出声了。
当时我是相信邱立了。联想到这些天一些心不在焉的发现,我真的有些宁愿相信邱立了。
乐乐、豹崽,还有大杨,肯定都通好了气,奸。幼那小子好像也跟他们挂上钩了,刁抢劫是不是也入了伙?细想都有可能。不过邱立怎么知道的?我端本书,在那胡思乱想,冬禾的MBA教材也老半天没翻页了,眉头锁着,跟学院派老教授似的。
异想天开,想从这里越狱是异想天开,也许人家只是说着玩呢,邱立神经过敏吧——我最后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