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同意退出了,为什么还不死心?”木清竹的脸痛苦得抽了起来,她满脸盛怒的问道,“阮伯伯,这次到底是谁要这样害我?“
“孩子,事情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但这几天应该一切都会真相大白了,现在虽然还不能肯定是谁要害你,但我想你已经猜得差不多了吧,只是现在没有证据,还不能妄下结论。“他深呼出口气,痛心地分析道,握着轮椅的手指僵硬,背也是僵直。
门铃响了起来,守在门口的年青男子走了进来,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阮沐天脸色闻之一变,不久却点了点头,感慨着说道:“这就是了,善恶终有报,自作孽不可活,但愿瀚宇能赶过去保她一命。”
木清竹迷惑的望着他。
“清竹,告诉你吧,你的堂妺木清浅现在被当作是你让莫彪手下的人抓走了,生死未卜,结果可能会不好,那伙亡命之徒,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说到这儿,点头感慨,“这也是她自寻死路,自食恶果,不知天高地厚,过于招摇所致,怨不得别人,如果能过了这关,但愿她能痛改前非,脚踏实地做人。”
什么!木清竹却被这个消息震得站了起来。
清浅,木清浅被莫彪他们抓走了!
太可怕了!她可还是个姑娘家呢!
尽管她态度嚣张,行为恶劣,但罪不至死啊。
这样一想,再也顾不得什么了,向阮沐天说了声‘阮伯伯,保重,我有事先走了。’说完扭身朝着外面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