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猪的那种腥臊味。
“老板，两杯白酒，再来个炒干豆腐。”两个男人坐在陆青云三个人的不远处，身上的味道让肖子涵皱起了眉头：“这两个人……”
陆青云轻轻一笑，摇摇头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眼珠一转，唐雨珊掩口娇笑道：“你是说，他们是？”
陆青云点点头：“猪贩子，一看就是。”
顺着窗户朝外面看去，一辆蓝色的大货车，上面装着二十几头生猪。
肖子涵转头看向陆青云，满脸的诧异和不解，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倒是厉害，这都能看出来？”
陆青云轻笑道：“不是我厉害，是你肖大小姐从小没见过这样的人，在我们老家农村，这些人天天走街串巷的用一个大喇叭收生猪，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
想了想，陆青云对正要起身的唐雨珊道：“不着急，先等等看。”
隐约有一个直觉，陆青云觉得自己这一次的富尔区之行，可能会有意料之外的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