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金木君的亲人可以去探望他吗?”
“恐怕不能,白日庭是出了名的不让外人进入,估计就它那边出来的学生可以回去吧。”
“嗯,谢谢,我知道了。”
月山观母聊完了就感谢人家透露这些内部的事情。
而后,他回去找习君的时候却发现人去楼空,眨了眨眼睛,“人呢?”
松前苦笑:“习少爷把蛋糕胚子做好后就跑了。”
事关金木研,月山习永远无法冷静。
月山观母叹了口气。
松前顾忌着还不知道月山习走了的叶君,小声问道:“观母大人,出了什么事情?”
月山观母说道:“金木君可能被抓了。”
“嘭。”
松前手上的盘子掉到了地上。
月山观母没有她那么惊骇,平稳地说道:“有马贵将既然会通知习君,说明他至少会帮金木君处理一些问题,如今最重要的是把习君追回来,不能让他直接去接触CCG的那些搜查官。”
“我明白了!”松前着急地跑出去追赶月山习。
站在原地,月山观母弯下腰清理地上的碎片,这一幕被晚一步过来的叶看见,马上小跑过来阻止他:“让我来!”
月山观母注意到她身上的长裙,掩去忧思,温和地夸赞她。
“叶君今晚真是一位美丽的淑女。”
“还好……吧。”
叶不自然地拉了拉裙子,很多年都没这样打扮过了。
“观母大人,习大人呢?”
“他去接金木君了,似乎那边出了一点小问题,我让松前跟过去帮忙。”
“啊。”
叶略有些失望,还以为能够让习大人立刻看见自己的样子。
不过她转眼间就发现了桌子上的蛋糕胚子,她的目光亮起,认出了是谁的手艺,“是习大人制作的蛋糕……”平时最不屑人类食物的叶,马上高高兴兴地捧起蛋糕胚子,准备等它制作完成后再难吃都要吃进肚子里。
月山观母看她如此高兴,没有破坏她的好心情。
“叶君,生日快乐。”
“谢谢观母大人。”
来自德国的叶露出幸福的笑容,眉眼间残留着对过去的怀念。
家族没灭亡时,她每年都能在家人的祝福下穿着漂亮的衣服,参与家族为她举办的舞会,同时认识那些同龄的人。
二十一区的马路上,松前狂飙车才追上了月山习。
“习少爷!”
月山习赶紧踩了刹车,才没有让自己撞到松前的那辆车上。
“松前,你来干什么?”
“观母、观母大人担心您。”松前喘着气拉开车门,强行拿走了月山习的车钥匙,月山习想要夺回来时又被对方担忧的目光止住。
“习少爷,我在来的路上就打电话给掘小姐了,掘小姐说研少爷没事,只是事情还需要查证,让您不要冲动。”
“……小老鼠……说没事?”
“是的!”
松前把这口黑锅扣到了掘千绘头上。
月山习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如果是掘,她肯定知道些什么。”
“松前,我去找她,你不要跟着我。”
“带我一起去吧。”
松前挤到他旁边的副驾驶室里,死活不放心让自己看大的少爷一个人跑出去。
到了掘千绘的私人住处,掘千绘一脸懵逼地看着两人。
“哈?”
月山习抓住她的手,“快告诉我金木那边怎么样了!”
掘千绘默默地看他,随后把目光放到了拼命在后面打眼色的松前身上。
松前用唇语说道:【金木君出事了,安抚住他。】
掘千绘揉了揉自己的小脸,拉开椅子,“我去开电脑,你稍等一下。”
月山习大步流星走过去,砰的一下给她按下电脑开关键。
“快一点!”
“……月山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我又不吃!”
“……”
这话说得理直气壮到她无法反驳啊。
掘千绘吐了吐舌头,用自己的人脉去查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而后说道:“月山君,我想喝你泡的咖啡。”月山习二话不说就答应了,“我这就去给你泡!”他跑去掘千绘的厨房泡咖啡。
没有了月山习,掘千绘扭头问松前:“什么情况。”
松前非常小心地看了一眼厨房,关上房门后才说出了实情。
“观母大人说研少爷可能被抓了,让我阻止习少爷接触CCG的搜查官,我没有办法之下才提到你,很抱歉,掘小姐,现在只有你能拦住他了。”
“你高估我了。”
掘千绘操控着鼠标,脑补着月山习之后原地爆炸的样子。
啊,略可怕。
月山君肯定会把她的照片全烧了,再活撕了她。
CCG本部的消息扩散得很快,不仅月山家这边得知了这件事,身处于其他区的青铜树高层也知道了这件事。
雾岛绚都脖子上戴着紫色的围巾,推门而入,找多多良问情况。
“搞什么名堂?独眼蜈蚣自己打自己?”
“不清楚。”
多多良坐在座位上,努力去看这些让自己头疼日文书。
他讨厌日文,然而青铜树的二把手是他,他必须在艾特不在的时候管理整个组织,所以学习日文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
雾岛绚都才不相信他的话,胳膊搭到桌子上,吊儿郎当地问道:“你会不知道?艾特呢,她知不知道?”
只要能看独眼蜈蚣的笑话,他必须问个清楚。
多多良地边看书边说道:“艾特出去了,等她回来吧。”
雾岛绚都干脆坐下来等艾特回来。
过了半个小时,艾特浑身冒着黑气地走进来,看见雾岛绚都就说道:“你先出去吧,我有事情要和多多良说。”
雾岛绚都完全不怕她,直言要求分享:“是不是独眼蜈蚣的事?”
艾特压抑着暴虐,“是啊。”
下一秒,她把雾岛绚都踢了出去,“别来找我,我现在很烦很烦很烦!”
多多良被她的反应惊到了,站起身迎接她。
“艾特?”
“我要气死了啊啊啊啊啊!”
艾特扯下脸上的绷带,鲜红的赫眼里蕴含着因愤怒而燃起的烈火。
她记起了刚才出门联络有马贵将时得知的情况。
半个小时前,艾特一听说独眼蜈蚣打金木研的事情后就笑翻了,纯当作金木研在演戏洗脱自己是独眼蜈蚣的嫌疑。可是后面的情报越听越不对味,洗脱嫌疑的方法有无数种,对方没道理选择最糟糕的那一种。
跑去单挑有马贵将?
金木君怕不是被有马贵将逼疯了,就是正好撞到人了。
艾特是个追根究底的人,马上就打电话问有马贵将,然而有马贵将听说了她问的这件事情后,给了她一句:“金木研是和修家的人。”
艾特当场脸就木了。
和修家的?
什么鬼,金木研是和修家的——?
仿佛觉得艾特还不够受刺激,有马贵将冰冷地说道:“这件事情你别插手了,最近也不要给我打电话,我恐怕也要接受审查。”
艾特怕他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