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迪恩朱莉以及卢卢商议着怎么对待韩子禾的时候,韩子禾早就顺利从这里离开了。
这样撩完就跑良好作风,是韩子禾一贯坚持的美德,尤其是再占便宜之后。
这样的战术作风,对于韩子禾而言,简直做熟了。
当然,这会儿距离她找到国中之国入口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暂不提她。
只说被迪恩朱莉以及卢卢念叨不已的那位卢登,这会儿可不怎么好受。
“说说你这是怎么回事?”拳击场上击败过卢登的洛迪,敲响卢登所住房间大门,对开门而来的卢登说道。
“进来说!”卢登看看外面,见情况无异,立刻让开条道,让洛迪进去。
“我以为咱俩算盟友。”洛迪刚一落座,便这般说道。
给他打开酒的卢登闻言,自嘲的反问他:“盟友,是咱们背后的势力,咱们俩这两颗小小卒子,有资格将对方称之为盟友么?”
“你这也太灭自己方威风!”洛迪怔了怔,旋即笑言道,“资格不资格的,我不清楚,可是我想咱俩应该都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俗话说得好,自己选择的路,就算跪着也要坚持走完,更何况是赚钱!”
“……”卢登给自己也启开一瓶酒,冲洛迪举起来,“你愿意这么想也挺好,至少自己痛快,喏,一起喝!”
“呵呵!”洛迪举起酒瓶,示意干杯后,大饮一口,又缓缓地半阖双眸,让那酒劲渐消,之后才断断续续地打着酒嗝,吐气道,“怎么?我看你这意思……是想上岸了?”
“我们不可能在这里一直干下去!”卢登攥了攥酒瓶道,“我已经在这拳场里打了上千次比赛,有输有赢,有故意的时候,也有卖力的时候,可是,不管拿了多少钱,或者背后做了多少事儿,我这心里都不痛快。”
“嗯,也对!”洛迪点点头,好像被卢登说服一般。
卢登见到,也只是一笑,他才不相信洛迪那么好被说服。
当然,他也不愿意说服对方,那样太费力气。
虽然还算是朋友啊,但他也没兴趣干涉对方的选择。
“可惜,不是我这个做朋友的人打击你,你想上岸么……这时候,却不容易。”看在彼此还算投缘的份上,洛迪也愿意和对方多说几句,至于他能不能听进去,那就不是他能够管的了的啦!
“我知道……所以只是想想。”卢登叹口气,他当然知道其中不易,尤其是他已经知道太多背后势力的秘密,以对方的习惯,他想安然退下,简直不太可能。
“你知道的,你我背后两方,虽然是盟友啊,可是,他们却也各有算计……你也好,我也好,不过是给他们卖力气和开疆拓土的工具,又叫马前卒!”洛迪苦笑道,“官面前,咱们是匪徒;道上人,看咱们,却又说咱们身上有官方承认的身份,仔细想想,跟那浮萍也无多大差别。”
“我进这里是无可奈何,你呢?当初怎么那么想不开,把自己扔到了这般进退两难的地步?”洛迪说话兴致挺高,挠挠头,问道。
卢登叹口气:“若是……我说是为避难,你信不?”
“你说了我就信!”洛迪笑了笑。
卢登看他一眼:“只是,我这废物恐怕不太容易被利用了。”
“嗯?怎么讲?”洛迪好奇道。
卢登似笑非笑:“我名义上的父亲已经找到他亲生儿子了!”
“哦~~听起来,好像一场剧情比较复杂的豪门恩怨?!”洛迪打趣道。
“也许差不多吧!”卢登叹口气道。
洛迪见他表情特别复杂,不由吃惊反问:“你这表情,是认为自己名义上的父亲要被人家亲儿子给抢走了,还是唏嘘自己这样一个冒牌货处境很尴尬呢?”
“洛迪,你这么说话,很容易被人打!”卢登瞥他一眼,不想和他分析自己内心深处的真实想法。
对此,洛迪也不强求。
卢登见他不追问啦,便和他一边划拳一边灌酒,直到俩人坐着都开始摇摇欲坠了,这才将差不多应该是醉了的洛迪送出去。
他本想受受累,将洛迪送回他自己的房间,可惜酒劲儿上来开始自吹自擂模式的洛迪,根本不让人送,甚至卢登想关照他都不行。
这么你推我让,那叫好一通忙活啊!
直到洛迪摇摇摆摆将自己送回自己所住房间后,卢登这才大松口气——好么!这可比亲自送对方回去还累呢!
回到房间的,原本大醉到即使是坐着仍椅的洛迪,蓦地睁开双眸,拨出一串号码。
……
送走洛迪,卢登面色复杂至极,他让自己缓缓落座,双眸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手边的电话响了。
卢登好半天才听到,这才半垂下头,站起来,一边接通电话,一边将之前洛迪接触过的地方摸了一通。
而这一通寻找,成果当真斐然,手里那一小把监听器,足以说明对方之前的用功了。
“怎么不说话?”电话那头的人,语气不怎么好。
卢登并不在意:“你有话可直说。”
那人道:“卢泓将他亲儿子看护的十分严密,我们并不能将其铲除。”
“事实上,我从未赞同过你们这个计划。”卢登站在窗前,向远方眺望道,“可惜,你们从未真正听从我的意见。”
“少爷,我们……”那人好像想要辩驳。
可惜,卢登不想听他说这些无聊的话,没有意义不是?
“打住!我知道你们想说什么,到底是不是为我好,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之极,既然你们选择听从姑姑安排,那么你们就是单纯为她泄愤顺便寻求心安的工具,对于我而言,毫无意义。”
“……”可能因为卢登所言太正确啦,对方一时之间竟然没有回复。
当然,这般沉默很快就过渡了:“少爷,所以,您是想反抗大小姐的安排?”
“反抗?我都躲官方那里啦,还让你们找到,这么看来,对你们反抗也毫无意义。”卢登想得开,“更何况,你们拿住卢卢作为要挟……”
“少爷,小小姐是自愿那么做的。”电话那端的人强调道。
“谁知道呢!在我没法子保护她的时候,你们那边到底都对她做了什么,我已不得而知。”卢登用讲事实摆证据的语气和对方心平气和的交谈,但是熟知他的人很清楚,他已有所决断。
只是不用猜也知道,他啊,所做的决断恐很多人都不乐见呢!
……
“老楚,欧洲那边,很多地下军火商供货渠道,好像都出现问题啦。”沈亮和坐在办公室里,悠闲的和楚铮对话,听他言语之意,很有幸灾乐祸之嫌。
楚铮从正在详细阅览的经济报上收回眸光和注意力,顺手将社会报放到一边:“怎么,对我们有影响?”
有邹家帮忙,又有绍文牵线,楚铮和沈亮和成立公司,简直和玩一般,所有手续在他们的办公地点就位后,立刻送到面前。
“影响?还真说不上啊!毕竟咱们公司才刚成立几天,买卖渠道还不知道在哪儿呢!”沈亮和凑到楚铮跟前儿,搓着手。
他那一脸谄媚样子,楚铮看的眼皮直颤:“打住!不要跟我这样,有话说话,你这样子很影响咱们的交情!”
沈亮和:“……”
好吧,他已让这厮怼习惯了,所有不适应感全数消失。
“我是说,欧洲道上很有名那几个家族里,有那华夏族裔姓卢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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