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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姓刘,接下来描述中,我们以刘先生称呼吧。
刘先生在本市经营一家建筑公司,收益不错,赚了不少钱,他有个二十岁出头的儿子,正在读大学,而怪事,正是发生在这个儿子身上。
几天前,刘先生过生日,和妻子,儿子一起吃饭,几个人正在聊天时,儿子忽然愣住了,呆呆的望着前方。
刘先生很疑惑,问怎么了?
他儿子木讷的说:“赢的感觉好吗?”
刘先生和妻子面面相觑,都不明所以,问什么赢的感觉?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他儿子忽然恢复了正常,夹了口面前的菜放进嘴里吃掉,刘先生问起来刚才的事情,他儿子则表示毫无印象。
本来吧,这事儿刘先生完全当是儿子恶作剧了,可没想到,后来发生了更加惊悚的事情。
这天夜里,刘先生回家时,碰巧看到儿子开车出去,他儿子和很多富二代一样,喜欢绚丽多姿的夜生活,因此刘先生也没在意,可他看到儿子车的副驾驶位置,还端坐着一个人,心想莫非是儿子的女朋友?
凌晨时分,刘先生尿急起来上厕所,儿子房间的门打开着,他借着窗户射进来的月光,发现儿子面对着床站着,双脚前伸,身体往后仰着,呈四十五度左右,反正姿势特别的诡异,也不知道在干啥。
刘先生低声询问了声,并没得到回答,他以为儿子在搞什么冥想之类的,毕竟现在这东西比较流行嘛。
刘先生可能是喝水喝多了,睡下没多久,又感到很想尿尿,再次经过儿子门前时,惊讶的发现儿子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这啥情况?刘先生终于不淡定了,他走过去拍了下儿子,没想到儿子毫无反应,他吓坏了,正打算推他下,儿子却慢慢站直,躺回床上睡觉去了。
刘先生又惊又楞的呆在原地。
第二天早晨,刘先生询问儿子这事儿,还笑着问他是不是谈了个女朋友?
匪夷所思的是,儿子表现出了一脸的愕然,告诉刘先生昨天确实开车出去了,但只有自己一个人,十一点多他觉得很困,就回来睡觉了,一直到现在才醒,对刘先生说的事情根本没啥印象。
刘先生先是一惊,可又一想,指不定是儿子梦游呢,至于那个副驾驶的人,更好解释了,自己只是匆忙扫了一眼,看错了也不一定啊。
可很快,刘先生就知道,这是在自欺欺人了。
夜里刘先生睡觉时,总感觉被一双眼睛盯着,相信大家也有那种感觉,就是被人看着的时候,会浑身不自在。
刘先生翻来覆去睡不着,特别的烦躁,他猛然睁开眼睛,看到儿子呆呆的站在床头,木木的看着自己。
刘先生揉着眼睛,问:“咋了?有啥事儿吗?”
儿子并没有回答,继续看着他。
刘先生紧张起来:“你吓老子玩呢?”
儿子依旧没有反应,过了一会儿,他慢慢转过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事后刘先生问儿子昨晚上干嘛呢,得到的回答和前几次类似,都是没啥印象。
又过了几天,刘先生正在开一耻重要的会议,手机忽然响了,他拿出来一看,是儿子老师打来的,他向合作伙伴道了歉后,出门接听了电话。
没想到老师上来就用很焦急的声音说:“刘先生吗?你快来XX医院趟吧,你儿子自杀未遂,正在抢救。”
刘先生吓坏了,会议自然也没继续开,他匆忙赶到医院,儿子已经被推出了抢救室,并无危险,但手腕上的绷带,却证明着他刚刚做过的可怕行为。
刘先生问儿子干嘛想不开?结果儿子只是呆呆的望着天花板,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
找到当事人询问了下,刘先生儿子那时正和同寝室几个人吃牛排,聊着些学校开心的事情,正起劲儿后,刘先生儿子忽然就静了下来!呆呆的望着前方!
其他几个人一看,就笑着问咋了?见到丈母娘了这是?
刘先生儿子也没回答,而是拿起来切牛排的刀子,机械性的去划手腕,嘴巴里喃喃自语:“赢了多好…赢了多好…”
这把其他几个人给吓坏了,急忙制止了他的自残行为,拉到医院抢救,才保住了条命。
从那以后,刘先生儿子就像傻了一般,只会盯着天花板看,偶尔冒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听到这里,吴静插了一句:“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刘先生的神色有些奇怪,支支吾吾的说:“这…这能有啥…一个疯子的话有啥好听的…”
我隐约感觉刘先生隐瞒了些事情,但他描述的大概我们也算了解了,就是他儿子先是表现诡异,撞邪一般,跟着就开始莫名奇妙自杀。
吴静道:“你儿子这情况,有点像是冲撞了阴灵,那些疯言疯语,可能是至关重要的线索,不能小觑。”
刘先生犹豫了下,眼珠子转了几圈,道:“啊?这样啊?那好吧,我儿子也没说啥,就是些鸡翅不错,可乐也行啊,大脸鸡排之类的,反正乱七八糟,也不知道他要表达什么。”
吴静拿出本子,很认真的写上了这些‘线索’然后皱着眉头思考片刻,问:“后来呢?你儿子还有没有自杀倾向?”
刘先生叹了口气,很沮丧的说:“有,还更频繁了。”
刘先生儿子住院期间,经常会在半夜拉开窗户,好几次都被护士及时发现,后来干脆把他转移到一楼,但还不行,深夜他儿子会自己走到楼顶,最后实在没办法,刘先生只好把儿子接回了家,五花大绑在床上,避免他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刘先生说:“我花钱雇了几名医生,在家里给他治病,一次和朋友吃饭,听说我儿子可能是撞了邪,我联想先前的事情,也有了这方面怀疑,于是请了几个高人,但都不行,全他妈是骗钱的,还有个没把我儿子治好自己反而发疯了的,最后有人推荐了云南鬼王,我就找来啦。”
吴静点点头:“我师父自幼修习黑法术,无论是制作古曼,还是驱邪解降上,都很在行,你算是找对人了。”
刘先生问道:“制作古曼?是泰国那种小鬼吗?”
吴静点了点头,我不太明白什么是古曼,刘先生倒好像很了解,说:“就是把横死婴儿的灵魂,禁锢在一尊法相里,我朋友有供奉的,说特别灵验,他的生意也顺风顺水,可古曼不是泰国小乘佛法的产物吗?咱们国内也有?”
吴静哈哈大笑:“东南亚一带的巫术,其实是中国道教的些支流分过去的,要论降头,咱们是他们的祖师爷,包括日本晴天娃娃,也是两千年前那位着名方士徐福带过去的,很多东西,咱们中国的才最正宗。”
刘先生恍然大悟的表情,可他的心思不在这里,而是焦急的问该怎么救自己儿子,毕竟成天绑在家里输液也不是长久事,更何况这么持续的时间长了,他怕儿子再给整出啥脑瘫痪之类的。
吴静想了下,说:“我跟随师父也有三年了,怨气大的阴灵我没什么把握,但怨气较轻的可以试试,我现在提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我好判断阴灵的能力是否在我之上,倘若你故意隐瞒,会把孩子给害死的。”
刘先生忙不迭点头,让吴静尽管问,吴静说:“在发生这些怪事前,你儿子,或则你们家,有没有经历过比较特殊的事情?”
刘先生思考了片刻后,摇摇头,说没有,吴静又提了几个问题,类似于鸡翅膀,大脸鸡排是他儿子最爱吃的吗?也都得到否认,最后吴静站起身,给了我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