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大喜的日子用的都是大红或者正红,但是在桑林乡附近的习俗却是要用朱砂染水浸泡一块红布,来作为嫁妆包裹,据说有僻邪添喜的效果。
那天小媳妇回娘家,顺手扯了一块包裹皮,正是出嫁时侯父母特意用朱砂水浸了一夜做出来的红包裹,可是这孝子怎么认出来的?
想到这里,她连忙抱紧了手中的包裹皮,却发现对面的 小娃娃居然在一步步的靠近,而她转头四下望去,却发现光秃秃的马路上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想来也是,盛夏时节的下午两点,正是消暑睡午觉的时候,哪还有什么人在路上瞎逛?
这下小媳妇害怕了,不敢再和这古怪的娃娃搭话,抱着包裹皮转身就跑,也不管是哪个方向了,一溜烟就跑了出去,却没想到脚下忽然被绊了一下,手里的包裹悠的一声就废了出去,紧接着她觉得背后一凉,再醒过来就是身在张真仙他们这里了。
张真仙的师傅听到这话,不禁也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看了这女人两眼,连忙将女人的丈夫拉到了一旁,张真仙想凑过去听听说了什么, 却被一脚踹了回来,只听到女人的丈夫在那里悲愤的叨咕什么水里,没穿衣服之类的话。
张真仙的师傅写了一道符递给了他,随后就让他把这小媳妇抬走了。
“师傅,就这么完了?”张真仙有些愣神,琢磨着这事情不应该就这么偃旗息鼓了啊?怎么着也要降妖除魔才对。
“这事情不好说……”师傅抽了口旱烟袋,却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让张真仙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女人看不出真假啊!”师傅没头没尾的说了这么一句,就带着张真仙急匆匆的出门了。
“师傅一辈子降妖除魔,从未做过后悔的事情,不过只有那一次却走了眼,甚至于后悔终生……”张真仙说着说着,忽然感慨万千,“说起来师傅也没有错,那女人天生桃花眼杨柳命,本就不是什么安分的主。虽然送来的时候全身僵硬,但是身上却没有丝毫阴气,加上他家男人说找到她时在水里一丝不挂,换做别人也会以为这女人有问题。”
我小时候也曾在乡下住过一段时间,世人以为民封淳朴的乡间野里,其实说起来并不是那么回事。半大小子和女娃子都是光屁股玩到大,等到大一点就手拉手整天漫山遍野的疯,哪还能有什么好事?显然当时张真仙的师傅,将这女人当成了一个外出会情郎,被人抓左找理由的不贞妇人了。
更何况那女人的丈夫也偷偷说了一些疑点,比如女人的下身肿胀之类的,不过因为事情闹的比较大,所以老道才会误以为这家人家是想要从他这里得一个口头的安慰,只要是说邪魅作祟,不是女人主动失贞,那就过去了,这事情之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当时师兄出了点事情,师傅带着我出门足足大半个月才会来,没想到路过大王村的时候却看到了出葬的队伍,四口棺材里两个居然都认识,正是那天的女人和他丈夫,惨啊……”
我听得正入神,忽然刺耳的手机铃声猛然响起,我连忙抓过手机,立时一个带着哭腔的女人声音猛的传了出来,“杨牧,救救我!快来!”
居然是房东大姐的声音,我连忙问道:“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这女人大半夜的给我打什么电话,难道说她去了出租屋那边?这不是自己作死么?
“血C多的血!在墙上不停的淌,你快来啊!”就在我还打算问两句的时候,电话嘎然一声被挂断,再打过去就是已经关机的提示。
“出事了!”我面色阴沉的厉害,连忙翻出了我的短刀,“你有没有朱砂之类的东西,给我带点!”
张真仙翻了个白眼,将手里的花生米撒回了盘子,“都什么时候了,赶紧去开车!我跟你去!”说着他一把抓起了他的大口袋,跟着我就冲出了门。
路上给刘武打了个电话,这家伙听说有情况,立时兴奋的叫了起来,让我有些后悔是否应该告诉他,最近这孩子闲坏了。不过除了他,貌似我也再找不到别的帮手了。
“你听我说,这玩意有点邪性,等下你就算到了,也别随便上去,交给我就行!”我叫他来是给我收尾的,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事情没那么简单
从张真仙那个故事中可以得出结论,这河童不畏阳光,最怕朱砂之类辟邪的物事,我捏着大竹筒,里面装的正是缩减版的十阳索,不过我觉得这东西能对付鸡冠蛇,对付那所谓的河童应该不费吹灰之力。
“这事情,只怕没那么简单!”张真仙坐在车上,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河童虽然好说,但是你想想,为什么这孩子的父母会死的那样突兀?这河童不可怕,但是显然是有人在幕后捣鬼,这就值得玩味了!”
我吧嗒了一下嘴,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问道:“对了,你的故事还没说完,那一家四口死于非命,都是怎么死的?难道是那河童追了过去,将这一家人杀掉么?”
张真仙苦笑了一声,“如果是这样,我师父也不会那样的内疚,如果真的那样的话,也并非是他看走了眼。当时还开棺验尸来着……”
说着他的脸上露出了奇怪的表情,“一家三口都被人剖腹挖心而死,至于那个女人,却是小腹出了脸盆大小的一个窟窿,皮肉向外翻卷,就仿佛有什么东西从里面爬出来一样!当时师傅就说,那邪魅藏在了女人的肚腹之中,最后生生吸干了着女人的精气,最后杀了这一家人!如果按照那男人当时的说法,恐怕这件事另有蹊跷啊!”
一脑门的官司,幸好这时候已经很晚了,路上没什么车,我风驰电掣的冲到了住的小区的时候,竟然发现刘武的警车居然早就到了。
高大的身板子沉着脸,正从车上下来要进单元门,当时就被我叫住。
“你干什么去?我不是告诉你比随便进去么?”当下我有些恼火,这家伙难道还不怕乱子多么?虽然你是警察,但是这玩意可不管你的身份,出了几起命案倒还能说得过去,但是市刑警队队长遇害的话,那情况可就大条了。
“我有两个手下失踪了!”刘武的脸几乎能刮下霜来,按着腰上的配枪,“这边出了命案,有人蹲守,路上我就给他们打电话,但是没有人接!我怀疑他们发现了什么,进了那女人的屋子!”
说着,他指了指不远处的灌木丛,夜色中一抬警车露出一个小小的边角来,我当时想起白天离开的时候,警察确是在这里设了留守。毕竟接连发生命案,谁也不保准凶手还会不会出现,留着人看守案发现场也无可厚非。。
“不见了?”我下意识的抬起头,黑黝黝的单元楼漆黑一片,仿佛一只盘踞在眼前的怪兽般,几乎要将人吞噬。
“你跟在我后面!别不服气,这玩意还真不怕你!”眼看刘武瞪眼睛要反驳,我立时不客气的说道,眼下这关头也没工夫和他磨牙,从背后抽出了日本短刀扔给她,我从怀里掏出了我的法器匕首,就轻手蹑脚的顺着楼梯而上。
楼道里阴冷冰寒,让我提起了警惕,不过好在法剑上的淡淡的药香让我心情平复了下来。
这得时间轴的宝贝,后来被公输家的高手改装,但是威力大不如前,不过我按照白奎留下的方法,这段时间坚持不断的用珍贵药材熬汤洗练浸泡,这威力极大的法剑显然已经恢复了几分威力。
不过换来的是我的钱财却哗哗的往下掉,毕竟像野山参灵芝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贵了。别看楚方之前分给我几百万人民币,但是在买了房子,然后再洗练这法剑匕首之后,我手里眼下已经只剩下几十万了。
但是按照张真仙的说法,这玩意还需要珍贵的药材不停的洗练,才能继续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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