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只眼睛在黑夜里望着她。

她直接侧过身来将老虎的身子笼在自己的手臂间,拍了拍他的脑门,轻声的说,“卡尔,委屈你了。”

他她本一直在疑惑,为什么一只猛兽在无人岛上生存的猛兽,会对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产生怜悯,变得无害。

原来卡尔就是驯兽师,手里带大的。

等到入夜,过了凌晨,江雅才感觉自己的睡意有些朦胧的袭来,小宝也睡着了,前半夜,这小胖孩儿就好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高兴的一直在霍南白的怀中叫爸爸,恤南白,最终也是哭笑不得,终于是睡着了。

夜深人静,姜一雅翻了个身,才发现,躺在他和霍南白之间的小宝,不知道哪里去了?她匆忙之中急忙睁开眼睛,想要找儿子。

刚一起身就被一双强有力的臂膀融入了硬实的胸膛之中。

霍南白劳劳的桎梏着他的手臂,翻了个身,将女人压在了身下。

“小宝呢?”姜一雅压低声音问。

霍南白直接就吻了下来,擦着姜一雅的唇瓣,声音低哑,撩拨着夜的琴弦。

“儿子睡了,睡得很熟。”

姜一雅还特别分辨了一下,霍南白现在所说的睡得很熟,究竟是什么意思。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抹微凉,顺着她的衣服下摆伸了进来,口中的惊呼就被吻给缠住了。

“唔!”

两年都没有被男人碰过,姜一雅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只是接吻,就让她气喘吁吁,几乎忘记了接吻的时候如何换气。

姜一雅试图拉佐南白不断上下其手,最他身上皮肤上游走作乱的双手,气喘吁吁的说:“你,你究竟是怎么恢复记忆的?发生了什么事?你当时为什么会传出来已经牺牲的情报……”

霍南白咬着姜一雅的耳垂,轻轻的说,“春宵一刻值千金,太太,先让我解解馋吧。”

在国外的这两年里,除去霍南白昏迷的那几个月,他拒绝了家族给他带来的所有相亲,给别人造成了一种他有性功能障碍的假象。

可是实际上,他的确是有障碍,可是这障碍不在生理上,而在心理上。

潜意识里,他永远记着的是那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