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了二等奖。

大哥宋麦知道了这个消息后震惊的半晌无话,最后拖开椅子坐下,才幽幽的说道:“你果真是宋浅浅么?”

二哥宋岚更是惊得将手中的餐盘掉了,走过来冲着宋浅浅的脸颊又是捏又是扯,然后回头对苏麦说道:“验证完毕。”然后语气十分沉痛的像是在念哀悼词,“是宋浅浅。”

他们都不明白。

她找到了那双黑夜的眼睛。

颁奖典礼后的庆功宴后,宋浅浅一个人走在鹅卵石铺成的小路上,明净的墨蓝色天幕上只有一轮晃眼的圆月。他就那样用那双黑色的双眼看着宋浅浅,静静的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近,仿佛能够看到自己的灵魂深处。他的下颌抵着宋浅浅额上的发,手指将发梢环成一个圈,柔声的说:“浅浅,其实你是明月啊,只属于黑夜的明月。”

莫司霆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倚在床边愣愣发呆的宋浅浅,长发上的水滴,一直顺着颈项浸透了青色的衬衫。

莫司霆默然的闭了闭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过去,用柔软的毛巾帮宋浅浅擦头发。

而这样轻柔的动作,一直延伸到后半夜的极致销魂。

莫司霆今天夜里十分的耐心,半睡半醒际,用灵巧的舌极为磨人的轻挑慢捻温柔似水的一寸一寸勾勒出宋浅浅完美的曲线。

宋浅浅迷蒙中十分配合的呻吟出声,柔软无骨的小手抚摩着莫司霆的后背,适时的挑拨起他深深的欲、望。

莫司霆用极为缓慢的速度进入宋浅浅的身体,没有往日的急不可耐,也没有了平日的嚣张跋扈,一点一点的细细感受柔嫩的内壁一层层包裹自己的快感,像是优雅的英国绅士,用刀叉细嚼慢咽的品尝属于自己的美味佳肴。

宋浅浅酸胀的紧,情不自禁的将胸前的绵软红果向上挺起,一下子送进了仍然餍食不满的莫司霆口中,两条白嫩的腿像是蛇一样缠上了莫司霆精壮的腰身,呢喃声若有若无,“动……”

莫司霆重重的吮,狠狠的吸,看着身下的小女人迷离的眼神,浑身泛着粉色的光泽的肌肤上明显的吻痕,感受她在难受的摆动带来的一波波的紧致收缩,浑身压抑已久的火嘭的点燃,绽放出漫天的华彩。

“漫漫长夜,是该好好享受……”

………………

咖啡厅之中。

宋婷搅拌着刚刚放了牛奶的咖啡,那种混杂了乳白和褐色的颜色,在宋浅浅看来,是那样的可笑。

“姐,我坦白。”宋浅浅微抿了一口绿茶,抬眼看着仍然一声不吭的宋梅,“我确实和莫司霆在一起三年了。”

宋浅浅顿了顿,好像是在考虑下面的话的措辞。

宋婷放下手中的搅拌棒,斜倚在椅子上,环着手臂好整以暇。

“莫司霆三年前帮了我很多,我妈那边的王家,就是他帮我摆平了。”宋浅浅的眼神飘忽不定,但是心中想的都是那时候莫司霆的一言一语和雷厉风行的手段。跟着他,有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是一种心安。

“于是你爱上他了?然后跟了他三年?”宋婷的话一如既往的尖刻,却能够恰如其分的刺中宋浅浅的心。

宋浅浅没有否认,却也没有肯定。

“你没有忘了池洛,”宋婷双臂支在桌上,倾身凑近宋浅浅的脸庞,“但是,能够重新展开一段新的感情来冲淡记忆,又未尝不可。所以,当年,我选择了沉默。”

宋浅浅听到这样的话猛然睁大眼睛,“姐,你说你知道?”

“浅浅,当年你失踪一个多月,你以为我在干什么?坐等着看好戏么。”宋宋婷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又撒了一点糖,“只是,浅浅,我以为你能够处理好。”

“三年的时光,可以改变很多。”

“而现在,我依旧认为你能够处理得好。”

三年前,失踪的那一个多月中,宋浅浅对自己进行了最后肆无忌惮的放纵,而陪着她放纵的,是刚认识没有一个星期的莫司霆。

当初选择来到C市念大学,只是想要远离那个充满着他的味道的城市。

宋笑骂着她胆小鬼,却仍然是仔仔细细一项一项的检查物品清单。那个时候,他们以为她仍然是脆弱的,只要是提到他名字中的任何一个字都会歇斯底里直到医生过来给她打镇定剂,认为她仍然是固执的,不管是家人的轮番劝说,还是知名的心理医生的辅导,完全没有作用。

灰暗的天空像极了那时候高考倒计时的牌子,临近的时候,宋婷从外地匆忙赶来,只是那么一句话,宋浅浅的眸子里有了神采。

宋梅说:“浅浅,你要让那双黑色的眼睛在暗夜再也寻不到唯一的亮光么?”

是啊,她不能让他看轻。

如果有朝一日,他会回来,他会用黑色的眼睛看到她,看到他唯一的明月。

当她拿到A大中着名的金融专业录取通知书时,她的眼睛深沉的好似一双幽幽古潭,波澜不惊。可是,从她的眸子中,可以看到的是另一双黑色的眼睛。

只是,他还会回来么?连他去了哪里都不曾知道,鸟过留痕,他却连水雾一样的蒸汽都没有留下。

母亲和父亲为了她几乎操碎了心。

母亲的鬓边已经看到了白发,父亲的脸颊明显的凹了下去,一向眼高于顶的苏麦和苏岚,也是放下手中或重要或紧急的工程,轮番守护着这个妹妹。

宋婷说的对,她,还有亲人。

………………

当她随着莫司霆踏上拉萨那一片纯洁的净土上的时候,一直处于躁动不安的宋浅浅感到了清新与纯净的洗礼。

抬手仿佛就可以摸到天,湛碧的蓝天中丝薄的流云翻涌,正午时,阳光会直直的照下来,白亮的光微刺。

宋浅浅还记得母亲在提及西藏之旅的满脸的虔诚与敬仰,话语中的说不尽的喜悦。母亲眉眼洋溢的具是阳光白云蓝天的憧憬,宋浅浅透过母亲的双眼,仿佛真的看到了那片净土。“浅浅,不管你做什么,都有天在看。”

彼时的宋浅浅尚年幼,直到真正感到那种触手可及的温暖时,才真正体悟到了这句话的意思。

人在做,天在看。

一向冷静自持的宋婷在听宋浅浅转述了这样一句话后,正在沏茶的手无故的抖了一下,在茶香弥漫的茶室,氤氲的雾气缭绕迷蒙了两姐妹的双眼,“人在做,天在看么?即使是一部自导自演的独角戏,也会因为天在看而坚定的演完吧……”

这是听到宋浅浅听到宋婷说出话中,唯一的一次语气不是那样幽深的不可探测,而是一种疑问的确认,等待着别人的肯定。

就像在大昭寺前走一步一长跪的藏传佛教信徒,越过看不见尽头的阶梯,每一个匍匐下跪的姿势都是异样的标准,脸上的每一寸表情都是极尽虔诚的信仰。因为,他们的天在看。

“莫司霆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他的,真的……可是他就那样走了,一声不响的走了……初见他的那一次,是圣诞节的平安夜,漫天的焰火下,就那么一眼,我就知道他就是我妈说过的那双黑色的眼睛,能够发现白昼的星光的黑亮眼睛……”宋浅浅会席地坐在冷瑟的高原上寥廓的夜空下,静静的诉说着心底深处逆流成河的悲伤。

莫司霆就坐在宋浅浅的对面,安静的听她说话,只觉得这样的倾听也是一种安静的幸福。

宋浅浅在许多年后,仍然能够透过尘世的烟雾,看到这样纯美的场景。曾经有一个男子,陪着她在冰冷的西藏高原上坐了一夜,脸上始终带着淡然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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