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个女人太来气。”殷音缓和语气说,“她来的目的很明显,若她正经点,来也就来了。可是,她总那样妖媚的打扮,分明对你……别有居心,而你又不明确拒绝她,我看着别扭。”

陶明怔怔地看着殷音,思量着她的话,隐隐觉出酸味。

“你真以为我愿意看到她吗?想着她是房东,我们是房客,多少也不能把关系闹得太僵,不然不好相处。毕竟,我们是要用她房子的。除非,我们不住她的房子,那倒好说了。”陶明认真解释着。

殷音虽觉得有道理,可心里上还是接受不了:“但你态度暧昧,就越发纵容她这种行为,以后有的烦了。”

陶明说:“其实这种事,对男人来说,算不上吃亏。只是你看不惯罢了。”

殷音惊愕地瞧着他,他竟一下子说中了自己的心里,不免隐隐作痛。但在这件事的观点上,她仍持保留意见,对这种行径,绝不容忍。

“你倒是说了句大实话,男人不觉得吃亏。可我也告诉你,这种事,我永远也看不惯,接受不了!”

放下话,殷音就气哼哼回到自己卧室,委屈得哭起来。

陶明也后悔了,不该那样说,刺伤了殷音。他不是木头人,多少能感觉出点意思来。

陶明硬着头皮推开殷音的房门,轻轻走进去,站在哭泣的殷音身后。

殷音觉察出有人进来了,立马站起来,故意躲开陶明。

陶明则温柔而歉意地说:“不要哭了,哭多了伤身。”

殷音赌气道:“我怎么样,跟你无关。我好与不好,都跟你没任何关系!”

陶明知道她在负气,说的不是真心话,就劝道:“我知道自己也有不对,想的不够周全,并不是你的错。你说的都对,不要生气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