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有啊,没故意做什么呀?我哪有晃来晃去?我一直在用心教孩子,难道你看不出来我在认真工作吗?”
“那你为什么总是用秋水般的眼睛看着我?你时时闪动着的那种我见犹怜的眼神,难道是给孩子看的吗?”
殷音被搞糊涂了,她直摇头,连忙否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谁都是这样平常的,并没有什么特别。你别曲解了。”
江知水却冷笑了一下,说:“这话还是骗蠢人去吧,你这种女人想什么,我一看就知道。”
“你知道什么?倒是说说看。”殷音很不服气。
“还用说的那么直白嘛,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殷音很生气,梗着脖子,说:“你又想说我在玩什么心计,故意引你上钩是吗?好,为证明我的清白,我没这份心思,我现在就提出辞职,远离你们江家。另外,你妹妹的婚礼我也不会去了,你爱找哪个当舞伴就找谁去,跟我没任何关系了!”
殷音说完就去开锁,非离开这伤心地不可。
然而她还是弄不开这复杂的门锁,越心急就越打不开,最后又急得掉眼泪了。
江知水先是没理会,他倒要看看殷音怎么从这屋子里出去。她出不去就只能呆在这,时间一长,她伪装的面纱就会退下去,到时她忍不住了,就会乖乖现出原形,然后匍匐在他江知水的脚下,那么一切就可顺其自然了。
殷音也确实着急了,怎么都打不开门,就壮着胆子,命令起江知水来:“把门打开,让我出去!”
江知水不屑地说:“对不起,你这种态度,我不想开门。有本事你自己打开它。”
“你!”殷音很失落,想不到江知水的嘴脸是这样的,还什么十大杰出青年,简直连青蛙都不如,只会残害无辜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