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的预感,她就是马恩慧,只是她记不起前世的经历了。”

殷音看他着急了,也就不敢再乱说,怕他受不了又伤心起来。

“不行,总会有办法的,我想时机合适的时候,求她去做催眠,这样就能知道答案了。”陶明自言自语说。

殷音看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有点可怕,好像这件事弄不明白,就没法过正常日子,结婚更是遥不可及。故而她很发愁,觉得自己犯了大错,导致成现在的局面。

但事已至此,殷音只能顺其自然接受现实,或许有一天答案揭晓,陶明了却遗憾,一切又都恢复到应有的秩序里。

只是,想象是美好的,真要实践起来,却要承受无比的痛苦。殷音看陶明每天忙里忙外的,多数在调查谭笑,在注意有关谭笑的一切,殷音心里就不舒服,感到被冷落了。

从前陶明都是积极回家的,每时每刻都盼望着早点下班见到殷音。可现在,陶明只顾调查谭笑的身份,经常陪在那个女人身边,与她交朋友、谈心事,甚至一起喝茶,大把的时间都陪人家了,回到家已很晚,而且进了家门也不吃饭,疲惫地往床上一趟,就不言不语地睡着了,已很少与殷音有交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