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去拿肉……
“!!!”
从此桃夭儿自觉接过了做饭的重担,坚决不让陈广碰到食材!
此时,桃夭儿拿着一把刀,面无表情地把刀横在兔子脖子上,下一秒——
——手起刀落!
刀锋轻巧又迅速地吻过兔子的颈动脉……血洒在碗里,一滴也没有浪费。
旁边的陈广见了,立刻走远些。
每次见桃夭儿杀生,他都躲到一边畏畏缩缩地不敢看,虽然他之前也做惯了杀生的活计,但是……母老虎杀猎物的时候眼睛眨也不眨,放血的时候还时不时盯着他……好像她下一个要宰的就是他自己……
想到这里,陈广又怕又心酸。
……手里的兔子已经不动弹了,桃夭儿看着恨不得钻到地缝的陈广,嘴角微勾。
有胆子袭胸,就要承受后果!
……
到了晚上,桃夭儿盘坐运功,一旦丹田里练出一丝内力,她就立刻用用它逼出皮肤里的毒素……
而且……新恢复的皮肤太娇嫩了,受不得日晒,桃夭儿摸着手臂上新生的嫩皮,寻思着以后该怎么办。
在养伤的同时,桃夭儿毫不留情奴役着陈广,陈广的日子过得极其苦逼。
他抓的猎物要优先给桃夭儿吃,平日里时不时被桃夭儿赶着漫山遍野找草药,还有……他的房子,桃夭儿把他赶了出来,他只能在木屋外搭一个小棚子,好歹能遮风挡雨……
如果能倒回他捡回桃夭儿的那一刻……陈广发誓,再也不要贪便宜随随便便捡人来!
——哪怕是一个看起来细胳膊细腿的小姑子!
这一刻,在陈广这个又蠢又文盲的猎户心里,那些对姑子的幻想,对胸脯的渴望,随着桃夭儿日复一日的磋磨,渐渐变成了避之不及。
女人在他的心里,以桃夭儿为代表,已然成为可怕的代名词。
比如现在——
“陈广!去摘那种紫色叶子的药!”桃夭儿在屋里,隔着门大声使唤陈广。
“哎!俺马上去!”陈广一听她喊自己,腿哆嗦一下,接着下意识飞奔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