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只凭这枚看不出真假的令牌,其实猜不出什么。”谢烟道,“而且给我这枚令牌的人,要我必须将令牌转给洛道长,那时你们已经从徐州出发,我若将令牌寄回主家分辨真伪,这一来一回必定赶不上运粮的车队。”
“不如等你们来到常州,一并看了。我的马再快,也赶不上秘言令的飞信传书,这枚令牌代表了什么,有什么用,阁下想必比我更清楚。”谢烟目光落在男子衣角新绣上的浪花上,“由你们确认后,再向主家汇报,既不会耽误运粮的大事,又能昭示家主洛道长的身份,岂不两全其美?”
“你就不怕这位洛道长的身份会坏了大事?”男子冷冷地问。
“若是会,秘言令三车的人马,难道还制不住一个小小的江湖道士?”谢烟反问。
男子没有再说话,他沉默地看着前方,似乎在思虑什么。
谢烟也没再搭腔,谢家的子孙对秘言令其实都带着一种天生的反感,因为传说秘言令的人分布在全国各地,时刻监视着他们的一言一行,每当谢家子孙做出越矩行为,他们就会跳出来代表谢家家主行使权力,将谢家子孙押解回主家听候发落。
虽然这么些年,从未听过有哪个子孙曾被秘言令的人带走过。
这也是谢烟第一次和秘言令的人打交道,一想到他们可能躲在暗处观察着他的一言一行,谢烟就满心都是厌恶感。
他看着在车厢里埋头认真绣花样的穆晓晗,不由得心想,他在滕州的所作所为,秘言令的人知道吗?是不是在他打算向主家求助,人还未动身,秘言令的飞鸽就已经飞出了滕州府,将讯息传递到了徐州,当家与大少爷才会连见都不见他一面,直接了当的拒绝了他当初的求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