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尊帮你并不吃亏。”
如欢咬了咬唇,到底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如欢出身自国师府。如今崔昭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如欢是他的妻子,这么说起来,可不就是自己人了么?
“无论您怎么说,我还是要谢谢您。”
“咱们走吧。”乐正容休没有理会崔昭,只朝着唐韵伸出了手去。
“一个国师,一个水师督总来给他送葬。忠义候该是也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了。”他说。
“好。”唐韵微笑着拉住了他的手,两人相携着走的远了。
马车里面,乐正容休始终埋头在成堆的奏折之中。瞧着他认真的样子,唐韵张了几回口,终是没有能将要说的话给说出来。
眼看着那人取了一份新的奏折展开,却突然开了口:“小东西可是有话要说?”
“我……。”唐韵抿了抿唇。
乐正容休便将手里面的蓝笔给放下了:“这个天下,居然还能有叫你为难的事情?那么本尊可真得好好听听了。”
“阿休能将如欢的卖身契给我么?”
“哦?”乐正容休容色不动。
唐韵便瞧的有些心慌:“我想等崔昭和如欢大婚那一日,该是会非常喜欢这个贺礼。”
“理由。”乐正容休声音低缓:“你该知道,本尊的魂部从来没有活着的人能够离开。”
唐韵咽了咽口水:“崔昭的价值更大。”
若不是因为崔昭非常具有利用的价值,他今天会亲自来参加忠义候的葬礼?她才不信他是为了自己来的。
“凭崔昭的本事迟早有一日能大放异彩。若如欢始终是阿休身边奴婢的身份便不可嫁娶。到时候若没有了一纸婚约的约束,难免崔昭便会另觅新欢。心若变了,很多事情就有可能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