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若是你同意,或也可进宫,为我姑姑瞧瞧病症,只是,我还未问过你,相夫人这已派人来请,故此……”
“你姑姑?”柳蔚了解了大略情况,并未责怪云席自作主张,为人医者,必定救死扶伤,济世为怀,就像云席会在大海中,救下一位来历不明、身无分文的陌生人。
柳蔚并不觉得多看一位病人,会耽搁什么,况且那还是云席的亲眷,就算不提云席对容棱的救命之恩,她们一家,与云家也算是结交过的。
况且云家一家,又几乎都是外祖父的学生,于公于私,帮点力所能及的小忙,她都非常乐意。
云席见柳蔚没有生气,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将自己的姑姑,也就是当今皇后五年前突发怪病,直至今日依旧没有治愈的事说了一遍。
柳蔚听完后,无法通过云席的口述,判断出那到底是什么病症,不过既然接她进宫的人已经到了门口,她也不拖沓了,先给丑丑将裤子扎好,然后把孩子提起来,顺手塞云席怀里,道:“那我就去瞧瞧,你帮我把丑丑交给容棱,他一大早就被外祖父叫走了,也不知做什么去了。”
云席接过孩子,抱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你现在就去?”
柳蔚顺手拿了件外杉,道:“嗯,我早去早回,往前门走是吧?你家我还不熟,前门是哪边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