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接下来要说些什么了:“余英豪那个老家伙,还是想让我替他完成教化场计划?”
“整个教化场计划,就像是一台精密运作的仪器。而高飞先生,您,则是这个仪器中最不可缺少的那个配件。若是缺少了您的加入,我们得花上很多的时间和精力,才能弥补上这一空缺。说句实话,在当前这种形式之下,即便是余氏集团,也承担不起这一损失。”
没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余英豪那只老狐狸却依旧对我念念不忘。
想来,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我都可以算是他们余氏集团最为珍贵的“财产。”放弃了“我”,无异于直接否定了过去二十多年间,教化场计划关于1667实验的研究成果。想来余英豪放弃这一点,自然十分困难。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面包车宛若一只幽灵般,依旧穿行在这片大山之中。整个过程中,钟悦始终没有放下手里的枪械,让我根本找不到逃脱的机会。
我注意到,钟悦的视线,不时的瞥向自己手腕上的欧米茄手表,似乎在焦急的等待着什么。
就在面包车继续有条不紊的行驶在大山里是,前座黑框眼镜的手机里,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急切的铃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