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他,用力摇摇头说:“不用解释,我不会当真的。”

“对不起。”

我不知道该怎样形容自己的心情,他几乎任性的替我判了婚姻死刑,我该谢谢他还是该为未来纠结,已经搞不清楚了。

“不管你怎么想,我都当你是的我朋友,在你重新开始新生活以前,我会为你提供一切可能的帮助。”

他将纸团拿走,重新给了我一张,拍拍我的肩膀说:“用首歌的歌词来安慰你,放下了才有下一个起\点。”

就是这样的凑巧,司机车上的电台里刚好放起了这首歌,本多RURU的《蓝色山手线》。

我越听心越疼,终是忍不住捂着脸大哭了起来,季天青搂着我,让我靠在他身上,让我不至于无依无靠。

可现实是,我这次真的无依无靠了。

到机场太晚,已经没有当日的机票了,季天青带我住在机场的宾馆里,从我们往机场去的路上他就接了好几个电话,白天对他凶的那个警察,说是要亲自来给他道歉。

“你今天给谁打的电话,为什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他浅淡的忘了我一眼说:“市长。”

我低着头说不出话来,他敲了我脑袋一下:“说了,不要探究我的生活。”

我想问为什么,但是那不也是探究么?

可他却好心的解释给我挺:“因为我怕我的生活会吓着你。”

“季先生,为什么呢?”我小声问他,他不太理解我的意思说:“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是我呢?”

“不为什么,缘分吧。”

这样的解释,也算是对我和他的关系最圆满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