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濮医生说着在我枕头边上放了一张卡:“钱已经到账了,”
“那她呢?”我知道边上那个女孩儿已经被推走了,也不知道我的血液她用起来是不是合适的。
濮医生说:“你不用操心她,她有专人照顾,没问题的。”
我点点头,放心的睡着了。
这一觉更是漫长,只是很甜美,我梦到自己行走在一条种满了樱花树的路上,有风吹过,落樱缤纷,掉在我肩头别提有多好看了。
而在那条路的尽头站着一个男人,我很清晰的知道,他是季天青。
我从医院离开,本来想直接去火车站,可是实在是有些头重脚轻,不得不找了家旅馆住下来。
上海寸土寸金,住宿费很贵,我虽有了笔钱,可我还是很心疼钱。
我觉得孤单,想找人倾诉,却不知道该找谁,打开微信看到褚佳宁,便问了句:“我想找个生活水平不太高的城市去住一段时间,你有什么推荐么?”
她回复消息一直很快。
[成都。]
[为什么推荐那儿?]
[我是成都人。]
[谢谢。]
[不客气,需要什么尽管开口,我有朋友在那边,也可以提供帮助。]
我没有再回她消息,可我觉得心里暖暖的。
我在上海休息了两天,期间查了这张银行卡,里面有五万元,我第一次自己拥有这么多的钱。
我取了一些出来,然后真的就坐上了去成都的火车。
人说年轻的时候灵魂都是渴望漂泊的,可能我在适合漂泊的年龄在做着没什么意义的事,现在是一种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