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皮疙瘩。
不少的汗珠已经沿着程昊的脸颊流了下来，掉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响声，他整张脸已经从一开始的雪白变成了现在的铁青，就连喊叫声也沙哑地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程昊的惨叫声戛然而止，原来他已经被痛晕过去了。
王亮淡淡地收回了手，抬头看向了走廊尽头的一行人。
见这边消停了，那一群人才走了过来。
当先的一人脸上依旧驾着一副盖了大半张脸的墨镜，正是程胤无疑。
“不知道这样，您可是解气了？”程胤的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沉而冷，隐在墨镜镜片之后的目光不知是在看向晕死过去的程昊还是王亮，亦或是林汐。
王亮看着了林汐，那眼神状似是在询问：“解气了吗？”
林汐脸上依旧是八风不动的笑容：“程大少既然刚才来了，想必听到令弟方才说的话了？他说以后绝对不会放过我，您觉得这次我还会放虎归山吗？”
“我把他带回去，严加管教，绝对不会再给林小姐造成什么困扰。”程胤说出的话依旧没有什么语调上的起伏，平平淡淡好似没有任何感情一般。
林汐却是身子一倒，直接靠在了身后的墙壁上，侧脸看着晕死过去的程昊，不屑一笑：“我相信程大少对舍弟的那些个风流韵事应当有所了解。我记得有人告诉过我，凡是程二少盯上的女人，就没有一个跑得了的，他这些年不知祸害了多少少女。而且，手段极其残忍。”
程胤淡淡接口：“以讹传讹空穴来风罢了，不可信。”
“哦？警方那边应该有不少因为某些原因未破的悬案，要不程大少和我一起去看看，到底有多少，是和你现在护着的这个败类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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