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不信,一直在一意孤行的想着怎么处罚我,把我赶出家门!”
经过慕容歌适才一番自咒自戗的演绎,花厅里静得落针可闻,因此慕容歌再说这话,便不再被其他声音或其他人掩盖过去,而是所有人都明明白白的听了个清楚。
都这个时候了,她居然还说自己是被冤枉的?
大家第一个念头便是这样,然后在大夫人和各位小姐暗暗嘲讽的神色下,慕容复指着慕容歌,气道:“你个孽女,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说这不是你的错?”
慕容歌仰头微笑:“是啊,父亲,我之所以敢这么说,就是因为我有证据啊!”说着便亮出一直握在手心的那枚竹哨,视线在大夫人以及各位姐妹身上一一扫过,意味深长的说:“府里专门养的骑乘马,又不是外面的野马驹子,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发疯?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操纵!”
此话一出,慕容歌就敏锐的发现慕容熙的手不自觉的移到了身后攥紧。
但跳出来说话的却是没有脑子的慕容覃:“谁知道你在哪儿捡的那东西?你说陷害就陷害啊,说不定这本就是你准备好的说辞,为了逃脱父亲的惩戒!”
慕容歌暗笑慕容覃脑子简单,但也非常喜欢她的直白,顺着她的话就道:“怎么能叫随便捡的呢?大家都知道但凡京城有头有脸的人家,所用之物,不管是马车也好,箭矢也罢,都是标着记号的,而我手上拿的这枚竹哨,好巧不巧上面就标着一个‘慕’字呢!如果不是我们家的下人做的,难不成还是哪个人家看我不顺眼,仿照了这么个东西陷害我一个微不足道的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