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情呢,也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跟二婶谈,你知道什么,告诉我一些,我也好心里有数啊。”
顾振翊定定看她一眼,想了想才道:“听我爷爷说,我二婶是我从车站捡回来的。”
“捡回来的?”岑佳宁愣了一下,“你二婶是童养媳啊?”
“不是,那时候二婶应该二十多岁吧,好像是晕倒在火车站,正好我二叔当时去接一个朋友,结果二婶好巧不巧就晕在他车旁边。”
“然后呢?”
“然后我二叔的朋友自己一个人在车站等了一下午……”
“噗!”岑佳宁笑喷,“你二叔的朋友还挺实诚的,真老老实实在车站等啊?”
顾振翊点点头:“据说为这事,二叔和他朋友差点反目,二叔和二婶结婚的时候啊,陪着那个朋友喝了好几杯,又让他坐了媒人席,这才糊弄过去。”
岑佳宁点点头:“我要是有个这么重色轻友的朋友,非跟他绝交不可。”
顾振翊忍不住眼中也有了笑意:“我听说二婶结婚以后身体一直不太好,结婚好多年才有的小羽吧,所以二婶才特别紧张小羽。”
“原来是这样的。”岑佳宁有些了然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看来这事还挺棘手的。”
“所以我们家没有人敢动二婶这根神经,我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打退堂鼓,这事就算了,其实他们母子两个平时相处得也算挺愉快的,C城也有不错的大学,小羽成绩好,随便考都能考进。”
“就是因为没有挑战性,所以小羽才不愿意考C城的大学啊。”岑佳宁想了想,“我觉得你们太惯着二婶了,都没试过,你们怎么知道她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