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如果我说是，你打算怎么感谢我？”
岑佳宁盯着他看。
“盯着我干什么？”
“你为了我，和恒远停止了合作，又得罪了你舅舅，值得吗？”
顾振翊笑意渐浓：“没错，我和这两家停止合作确实和你有关，不过也不全是因为你。”
“那还因为什么？”
“你好歹也是当过老总的人，这些你都想不明白？”顾振翊笑容可掬地看着她。
岑佳宁仔细想了想：“一朝天子一朝臣，你以前不管顾氏的事，现在你爷爷把顾氏集团的事交给你，你想大换血啊？”
“这也是一部分原因。”顾振翊拍拍她的脑袋，“你仔细看看这合同，同样的品质，价格比水希明那边最少要少百分之十，而且有些建材的质量，水希明那里根本就生产不出来，我爷爷虽然说掌握着顾氏集团，可你知道顾氏有多大么，他年纪大了，很多地方根本管不到，或者说管不动了，所以我爸这些年领着执行总裁的职位，却只想着为自己人谋福利。”
岑佳宁笑道：“其实顾氏是家族企业，本来就是应该让自己人赚钱的，你爸这样做，也不能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