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佳宁额头上被他用手指狠狠弹了一下,接着是他的怒吼,“岑佳宁,你脑袋坏掉了吗,大晚上十几度你洗冷水澡,而且还挑生理期的时候?!”
岑佳宁有些被吓到了,咽了一下口水辩解:“我……我不知道这个会来,是洗完以后今天早上来的。”
“自己什么时候生理期你都不知道吗?”
“我……我一向不太准,医生说我压力大,作息不规律,所以……”
要死啊,她怎么跟一个男人说这些女人的事情,就算是张宏堡她都没说这么清楚的,怎么现在还越说越多了?
顾振翊一把抢过她手上的粥,顺手喂了她一口:“从今天开始,给我放下公司的事,好好把身体调理好,我可不想要有一个形容憔悴的女人当我的新娘!”
“那怎么行?!”岑佳宁脱口而出就反对,“我还有很多东西没交代呢!”
“那母子两个有把你当做岑家的人吗,你应该让他们知道谁才是让他们过得这么舒服的人,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你,在你父亲死后他们还能住得起别墅,雇得起佣人?”
岑佳宁有些迟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当初你父亲临死的时候,国洋广告欠下了一大笔债,是你独立撑起这家公司,花了两年时间才把债还清,而且这件事你对他们只字未提吧?”
岑佳宁叹口气,摇摇头:“提了也没用的,他们只会觉得那是我应该做的。”
“他们今时今日会对你会有这样的态度,难道不是你长期惯出来的吗?”
好像……也有道理。
“为了不影响他们的生活,你甚至还继续给他们雇保姆,就算债主临门,你都没让他们的生活水平有一丝一毫的下降,他们根本体会不到你的辛苦,如果没有你,他们母子两个早就上大街上要饭去了,是时候让他们知道谁才是他们的金主了!”
岑佳宁苦笑:“其实你不就是想说我自己犯贱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