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让儿子怎么办?夜辰不会有事的。”钟侯爷安抚着老娘,又要安抚妻子,简直是焦头烂额。
云初这里边走变得打听,好在又钱罐在一旁,他知道钟夜辰的生活习性,又跟他一起走了几趟来回,钟夜辰两次来去的这几次在每个地方都是住同样的客栈。
只要一路挨着几家客栈找找,就知道他大概的位置了,现在又不是什么住店的高峰季节,一路问过去,还真的知道了钟夜辰的消息,钱罐说的没错,他住的客栈还都是那几个,一连问了三个,都说见过钟夜辰,在暴雨前的一天他还在一个叫宏图客栈里住过,第二天便是下暴雨的日子,这里也下了,只是没有溯川镇那么大,但却下了冰雹。
早上的时候钟夜辰出去的,应该是要继续赶路,节省路上的时间,当时伙计还劝他来着,说天气不好,要不就住一天吧,酗计记得清清楚楚的。
钟夜辰却摇头,说走到哪儿在哪儿躲个雨吧,家中的小娘子还等他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