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世子的手,直视他冰冷的目光。
北漠世子也不恼,还保持着撑在她软塌上的姿势,眸中情绪复杂,“看来你还不甚懂交易这一词的真正意思,比如说——明天晚上准备侍寝。”
侍寝?
慕莘雪双眼霎时睁大,瞳孔微缩。
世子只轻巧笑笑,轻浮地拂过她的唇,“本想日久天长细水长流,但是现在本世子发现对你,不用。”
说罢,头也不回地转身而去。
慕莘雪刚刚紧绷的身体软下去,靠进层层的软塌内,眸光轻轻掩下,意味不明。
下午慕莘雪正坐在窗边打理前些天刚刚送来的盆栽,青葱的枝叶在还沾染了刚刚撒上的水雾。在阳光下金光粼粼。
慕莘雪不由苦笑,都已经这个情况了,她还有闲情逸致养花。不过,转念一想,还能怎样呢,人越在生活难过之时,越喜欢这些美好的事物。
小巧玲珑的镀金的剪刀细致缓慢地修剪去那些散乱的花枝,室内一片静谧,倒也是一翻岁月静好。
就在这时,一串脚步声迈进,慕莘雪没有回头就知道是谁,淡淡笑笑,“今天来这么早?”
说罢回过头,萧子墨低着头站在她的几步之遥,
“你明晚侍寝?”他不带任何情绪地开口,眸光意味不明。
慕莘雪转过头,没有回答,这种事他都知道。
萧子墨苦涩笑笑,“莘雪,你。。。。。。”
话还没有说完,慕莘雪就感觉胃部一阵翻滚,一股恶心的感觉袭上,她痛苦皱眉,直到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她不免有些奇怪,为何无缘无故地会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