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七还在跟他委屈着呢,说着竟然掉起了眼泪,指尖揪着他的衬衫,哭的好不能忘我:“你就是这种意思,呜呜……你肯定是要把我送给别的男人,斯君谦……呜呜呜……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但爱情是不可培养的。.好人是可以培养的,爱人是不可培养的啊。”
说哭就真的用力的哭个没完,斯君谦听到她哽咽说的这些话,他什么时候说要把她送人了?
他干脆抱起女人,先走出满是雾气的浴室,低声说:“我没有这样想过。”
“你就是这种意思,要把我送出去,让我给别的男人生孝了。.”盛初七用这个借口,将心底堆积已久的心酸都发泄了出来。
她大眼睛红肿的厉害,晶莹剔透的眼泪像不要钱般的砸落下来。
斯君谦看她认定的样子,只好说:“听男人说话,不要听他说了什么,要听他没说什么。”
“对,你没说,你心底就是这样想。”
斯君谦:“……”
他刚才把她放到了大床上,单膝跪在床沿,俯身过去,大手解开她睡袍的衣带时,低声说了句:“好像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
盛初七哭到了打嗝,没听他说的话。.
她先前小腿好了,不过y道处崩裂出血,医生的建议是夫妻生活不宜过急,两人回到京城后,每天都忙碌的公司的事,都渐渐没了这方面的兴致。
他现在褪去了她的睡袍,修长的大手去扯皮带,清楚的让她知道,到底是给谁生孝。
“嗯?别闭上眼睛,自己看看,是谁让你生孩子。”斯君谦换了个姿势,大手将她的头压了下来。
盛初七只要睁开眼,就能清楚的看见。
她脸颊潮红,指尖抓紧了他的大腿,指甲都抠紧了他的肌肉里,心底升腾起的奇异感觉,让她连哭都哭不出来。
一番激烈的情事过后。
斯君谦挺拔修长的身躯坐在床沿,长指夹了一根香烟再抽,盛初七躺在凌乱狼藉的大床上,她急促喘着呼吸,一会儿又哭泣起来。
等好不容易把身体欢愉的感觉冷静了下来,侧头,却看到了他在抽烟。
烟和酒都是酸性物质,他平时应酬都尽量的减少去碰,酒没办法避免会喝点,烟几乎是没碰了。
现在看他开始抽烟,别说他不注意自己身体,盛初七看了都不高兴,扯过被子将胸口捂着,也坐了起来,伸手就是把他薄唇含着的香烟拿过来。
她往嘴上送,学他抽了一口。
很快就被浓浓的烟雾给呛到,低咳了起来。
斯君谦将她指尖的香烟拿回来,随手就掐灭,薄唇贴过去堵住了她的红唇。
将烟味都如数的吸了过来,大手轻拍她肩头,嗓音低哑道:“好端端的抽什么?”
盛初七咳了会儿,眼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看你抽的起劲啊,我也想尝尝是什么滋味。”
“好尝吗?”男人含笑看着她,彼此额头相抵。
“难抽死了,以后你也别再抽了。”盛初七精致潮红的小脸露出了嫌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