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哥……救我……”唐芜声音颤抖,她修长的双腿传来了股凉意,被这个陌生神秘的男人扒了下来,上衣也掀起,露出了平坦纤细的腰身。.

她挣扎不开,心底恐慌渐起,当初被霍北庭强暴的画面一下子涌入脑海,那种疼痛,让她害怕,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不停的喃喃:“哥,哥……救我!”

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身躯倏地僵硬住。

她的颤抖,她的恐惧,包括哭泣都清晰的传达给他,半响,一只大手摸着她的脸颊,低沉磁性的嗓音这才响起:“乖宝贝儿,不哭,是我。”

熟悉的男音,让唐芜渐渐的安静了下来,她睁大眼睛,漆黑的四周不能看清楚伏在她上方的男人面貌,而着嗓音却是无比的熟悉。.

“霍北庭!”要不是浑身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唐芜恨不得咬死他:“你这样好玩吗!”

霍北庭薄烫的唇碾压着她颤抖的唇瓣,时不时含着吸一下:“胆这么小?谁叫你躲了我这么久。”

唐芜这回是气哭了,任哪个女人被这样不明不白的推进漆黑的包厢,被一个看不清面貌的男人压在沙发,撕扯着衣服乱吻,也无法淡定。

“次在别墅就教训过一次,自己男人的气息都认不出来,现在还好意思给我哭鼻子?”霍北庭动作看似很粗鲁,却没有把她弄疼,将她眼角的泪痕擦拭干净。.

唐芜哭了会儿,待视线习惯了黑暗,才渐渐的看清楚近在咫尺的男人英俊的面孔。

现在她,很发怒。

在霍北庭低首,看她擦眼泪的时候,唐芜手被压在头顶没办法动,便仰起了头,张口朝他喉结处狠狠的咬了下去。

霍北庭立即倒吸了一口气,喉结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楚,正是这个哭鼻子的女人给他的。

他也没有挣脱出,就任她咬,手掌朝她裸露在空气的双腿摸索去,长指轻勾起了她刺绣的t字裤,放在指腹摩擦。

唐芜只顾着咬他,没多余的心思注意到这层上,等气撒的差不多的时候,突然察觉到了这个男人把她内裤褪了一半下来。

要挣扎,却被霍北庭先一步压住,薄唇暧昧的凑到她耳旁说:“刺绣花边薄款的?我看到了。”

“混蛋,你放开我。”唐芜早知道,就该把他脖子咬断掉。

霍北庭低低的笑,身躯朝前倾,抵了上去:“唐芜,我们做吧。”

“滚!”

“嘘,这次会让你很快乐,试试?”

……

“霍北庭,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听得懂,就是想操你啊!”

……

……

包厢的大理石地板上,满是凌乱的衣服,有女人的上衣裙子,黑丝袜和内衣物,包括男人的西装和西装裤,皮带这些。

唐芜光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双手被一根领带捆绑反剪到身后,指尖掐紧了沙发,都快掐断指甲。

霍北庭挺拔的身躯就跪在沙发上,将她修长白皙的双腿抬高,放到肩头,大手掐着她乱动的腰身,一手抓紧她的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