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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承认,可不是正牌的。.
霍北庭趁着肖士和医生不注意的时候,凑过来,在她耳旁,轻轻的吹了口热气:“连狂犬疫苗都碰你打了,什么时候给个正名啊,女朋友。”
“要脸,是我要打的?”
要能踢他,唐芜都直接上脚了。
……
今晚先打一针,疼得唐芜脸色都苍白了三分,那种痛感,难以用语言来形容,也把霍北庭手臂掐出几道指甲痕来,等轮到他打时,这人抡起袖子往护士面前一放,那叫一个面不改色,尽显男人硬汉。
唐芜看了,真想跟医生说,再给他来一针。.
旁边,有个壮汉,看着似乎也是被咬了,神色看着有点虚,一个年纪不小的女人碰他过来打针,等待的时候,正巧目睹了霍北庭打针的全过程。
于是两人就在旁边说。
女人:“看吧,不疼的。”
男人:“这护士针法好吧!”
女人呵呵的笑,管她好不好,不疼就对了。
等肖士帮霍北庭打完一阵后,也拿着工具过来了,男人也想来点硬汉的动作,抡起袖子就朝桌上一放,还要嚣张的来句:“随便打!”
肖士顿时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打了。
下一秒,杀猪般的嚎叫声响切在医务室,嚎的能有多大声就有多大声。.
女人见状,气急败坏的在旁边骂死:“都是男人,你白长了块头,体虚成这样也好意思,丢死人了。”
唐芜用棉签捂着针口在旁边看戏了会儿,突然额头被弹了一下,她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霍北庭这张熟悉英俊的脸孔。
他勾唇:“好看?”
“嗯。”唐芜点头。
是蛮好看的,没想到这个壮汉是个虚汉啊。
……
……
有种词语叫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一个白长了块头的虚汉,完美的衬托出了霍北庭的形象,唐芜和他离开医院,看这男人都顺眼了几分。
天底下,女人的心态大抵都是差不多的吧。
就像是医务室那个女人,觉得自己男人不如霍北庭,气急败坏的骂死,觉得自己脸上无光,同样,一攀比,唐芜站在胜利者的位子,心情都美好上几分。
不过,话说回来。
这也不代表她就这样跟霍北庭走了,她没有上他的车,反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
“我回家了。”
霍北庭见状,脸黑:“别闹。”
“我哥说,女孩子大晚上不要乱跟男人待在一起,谁知道他怀着什么心思呢。”唐芜站在街道前,仰头说话间,黑发被夜风吹起,露出了白皙姣好的容颜,眼睛弯弯,笑的十分俏美。
霍北庭被她这副女儿家娇态撩到,修长的手指插在裤袋里,指腹摩擦,表情意味深长的说:“我怀着什么心思,你不知道?”
一个男人大晚上来找女人,无非就是想做点运动。
“所以,就更不能跟你走了。”
唐芜说着,将出租车门打开,扬手,露出白皙的手腕。“陌生男人,拜了。”
霍北庭没有拉她,挺拔高大的身躯立在漆黑的深夜里,目光一直追随着渐渐行驶消失在眼前车道的出租车。
陌生,男人?
他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