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霍北庭浑身僵硬的不像话,他没见过这样死缠烂打的女人,任琼今晚的画风跟往常矜持温柔的形象完全不符。.
两人在楼梯处拉拉扯扯了起来,他大手握紧了女人纤细的手腕,不让她去撕扯自己的衣服,声音粗暴的很:“你想干嘛!你要这样我真要打死你了。”
任琼气喘的厉害,发红的双眼带着委屈的水光:“我是你妻子啊,你情愿打死我也不跟我好,那你动手吧。”
霍北庭是一个不懂得去思考的智障人士,他早知道她这样踮起脚尖,一边吻着他脖子,一边主动想要撕破他的衬衫的行为很讨厌。
定定的站在原地不一会儿,当任琼的手再次朝他被拉开拉链的裤裆袭击去时,霍北庭突然发怒般的推开她,随手抄起了旁边摆放的花瓶,狠狠的朝墙壁砸去。.2yt.la
那种破碎的声音,响切在了整个昏暗的别墅。
任琼被吓的半死,身体缩卷在地上难受成了一团,她双唇开始泛起白色,嗓音嘶哑的呢喃出声:“庭哥,我真的好难受,求求你——你救救我吧。”
霍北庭手上还拿着被摔碎的花瓶,他退后两步,有点被她这副痛苦难耐的模样给吓到了。
“庭哥,啊……”任琼用手使劲捂住心脏的位置,她一张脸红得快滴出血来般,已经渴望男人快到要死去了。
霍北庭呆呆的摇头,嘴上嘀咕着:“我要找唐芜……我要找……”
他说着,就转头要跑。.
任琼扶着墙,狼狈的站起,她眼底划过一抹阴狠的毒辣,在他想往楼梯下走的同时,恨意占据了内心,她这一刻,脑子完全没用了。
扑通的一声!
霍北庭被身后的一双女人手推下了楼梯,滚落了下去。
任琼脸色煞白,她趁着手扶站了好久,漆黑空荡的别墅,配上外面滚滚雷声,压抑的实在厉害。
她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透过昏暗的光线,定定地盯着趴在楼梯下一动不动的男人。
……
张辰艺深夜来到别墅的时候,当看到毫无声息般躺在地上的霍北庭,还有趴在他身上乱亲乱撕扯衣服的任琼,他被惊到了好几秒。
“你搞什么?”
张辰艺眼角的余光,睹见了地砖上一片鲜红的血液,神色微变,大步走过去把满身狼狈的女人给拉了起来。
“我好热,好热啊!”
任琼仰着头,大口喘息。
她的神智已经快被吞噬掉了,身体难受的像是要爆开,分不清谁是谁,双手很快抱上了张辰艺的手臂,不停的喊热。
作为在某些会所玩惯了所有招数的人,张辰艺一眼就看出了这里发生了什么,他把任琼朝沙发一扔,然后单膝跪在沙发沿,大手紧扣她的下颚,拿起茶几上的茶壶朝她猛灌。
“我不喝……我要他,我要霍北庭!”
任琼挣扎着想说话,冰凉的水从唇角溢出来。
“你这疯女人!”张辰艺手指死死掐着她,声音压抑着讽刺的怒意:“人都被你砸死了,你还指望他能ying起来,进你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