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的道:“扔什么?这是我买的东西,我喜欢!跟他有什么关系?”
弄得管家和司机左右为难。
她把手挣出来,指挥着,“后院不是有的是空地么?把车上的东西都拿下来,今晚先把它放后院吧,明天我让人弄个狗舍。”
管家低着头,又偷眼看了看旁边站着的男人。
玄影终究是没开口。
而司机趁机赶忙去往后院安置那条狗,玄影也迈着大步直接出了门,没一会儿便绝尘而去。
吻安根本摸不着头脑,又在气头上,坐在客厅,抬头看了管家,“他真的没病?”
管家皱着眉,刚刚明明是战战兢兢,这会儿却带了几分同情,这同情当然是对着玄影的。
只听管家道:“您不知道,公子决不允许养狗,这个……也和前太太有关的。”
只是,刚刚她坚持把狗留下的时候,玄影并没有强硬的反对。
所以,管家心里有数,知道公子对这位顾小姐其实还是极好,诸多破例。
吻安却笑了笑,难怪质问她是不是觉得自己分量够重了?
一会儿把他喜欢的木槿窗帘换了,家里很多东西随之更换,这会儿又带回了他禁忌的东西,岂不是跳到他头上去了?
显得自视甚高,没有自知之明。
闭了闭目,略微叹了口气,也没什么胃口了。
她干脆也没吃晚餐,时间倒是过得快,转眼天色就黑尽了。
这会儿吻安依旧抱着平板刷电影,只是显得心不在焉,来这里这么久,这种心境还是头一次。
玄影还没回来,估计气得不轻,可她也一肚子火,就是想到那条狗,才稍微有的歉意,也被中和的快没了。
隐约听到后窗“咚!”的响了一声。
她蹙了蹙眉,转头看了一眼,没怎么在意。
等又传来动静,她才从床上下去,站在窗户边看了会儿,以为是今天新买回来的狗弄出的动静。
下一秒却猛地惊呼“啊!”
短促的声音被遏制住,眼前的黑影一下子跃入她刚打开的窗户,宽厚的掌心捂在她嘴边。
男人低低的嗓音,“女人果然没良心。”把丈夫当敌人。
卧室里的大灯被他关掉,只留下台灯,光线晕黄。
但是吻安已经没了紧张,只拧眉看了他,“你不要命了?”
玄影的别墅,他竟然说闯就闯?
宫池奕随手摘掉黑色口罩,扔在她床头柜上,侧首看了她,冷魅的眉眼微微眯起,“他不是不在么?”
搞的好像他是贼一样,见自己妻子还犯法了?
吻安看着他,“你怎么知道他不在?”
估计连玄影去哪了都知道吧?
下一秒,她忽然盯着他,“你今天是不是拿什么刺激他了?”
否则玄影不会忽然暴露那样的性情。
他薄唇勾了一下,沉默着。
吻安眉头更紧,“我都说了让你别再找他麻烦!”
男人坐到了她床边,棱角沉暗,又微挑眼角,听起来漫不经心,还是那么一句:“咽不下这口气,不行么?”
噎得吻安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而他已然脱掉T恤,抬眸朝她看来,意思很明显了:让她帮忙处理伤口。
留了这么久不处理,非得带到伊斯、闯到这里,就为了让她处理伤口,他脑子还正常么?
吻安狠舒了一口气。
避开管家下午拿了点药箱里的东西,再上楼。
跪在床边的递上把他处理,不悦的抬头看了他,“你这样刺激他,只会增进他的情感,到时候我走不了,你自己看着办。”
宫池奕低眉,“你不是要这样的效果?否则他怎么肯听你的?”
她手里的动作顿了一下,这人根本就比她还懂得怎么握住玄影的心,知道后期怎么让他归顺。
可下午,他还一脸不乐意,非要带她走,不是么?
只听他低低的嗓音在头顶响起:“你不肯走,我能怎么着?”
自然是顺着她,打旁攻辅助。
条件是,“有空我就会过来。”而后冷邪勾唇,“最好别让我撞见,哪天你在被窝里留人。”
她嘴角抽了抽,可能哪天她被窝里会留狗,今天买的那条。
转手扔掉棉签,又觉得不该被管家看到,只好从垃圾桶又捡回来单独放好。
眉眼傲然抬起,轻讽,“当这儿是你行宫?想来就来,你这是偷情知不知道?”
呵!宫池奕嘴角冷然一勾,“持证开车还犯法了?你跟他合情合理?”
持证开车……吻安眉头跳了跳。
转而收起了东西,把他的T恤拿到他跟前,“弄完了,穿上,走人。”
别真的被抓到了。
男人没接,若有所思的睨着她。
正好,吻安想起什么,看了他,“你让展北和靳南埋了这么久,要做什么?”
余歌放在这里两年多,估计他也早有让余歌代替顾湘靠近老太太的计划,那另外两人呢?
他卖着关子,“以后不就知道了?”
看来是不打算提前跟她说。
这也算保险,毕竟她和玄影天天生活在一起,万一哪里演得不好露馅了,玄影那个人很敏锐。
她手里递着的T恤总算被接了过去。
只是一转手,他又扔到了床边,接着一下子将她扯到腿上坐着。
吻安蓦地蹙眉,心跳猛了两下,手又不敢推,只拧眉,“你干什么?”
某人只回了一个字:“你。”
她愣了一下,抬手就朝他肩上招呼,却被他握住手腕。
“嘶!”吻安略微吸气。
宫池奕目光微转,下一秒眉眼眯了眯,看着她的手腕,没让她缩回去,冷声:“怎么弄的?”
下午还好好,这就青了一圈。
她瞥了他一眼,“不是你的功劳么?”
他似是有些惊愕,“他朝你动手?”
吻安抽回手,“你再用点力也能青,玄影对我倒是连句重话都很少说。”
耳边传来他的讽刺:“他对你倒是好?”
她无奈,想从他腿上下来,又被他按回怀里,只得仰脸看着他,“下午不是很凶么?怎么没趁早回去也弄个婚讯出来?”
把她窝在怀里,他低低的嗓音,不接她的茬儿,只道:“你扒着手指头算算,我多久没女人了?”
吻安都是挑眉,“手里不是有现成的?勾勾手指必然就主动坐上来满足你的那种。”
不知道是不是她这股酸劲儿让他高兴,显然情绪好转,唇角勾了一下,低眉看着她,“除了你,谁敢骑我身上撒野?”
嗓音醇厚,极其好听。
她无言,只很认真的看了他,“你赶紧走吧,已经很晚了……唔!”
话音还没落,一下子被他翻身压进床褥里。
高悬着峻脸,居高临下的睨着她,薄薄的嘴皮子碰了一碰,沉声:“男人很久不做容易脾气暴躁,你要是不配合,我……强来?”
吻安只觉得脑子里“嗡”了一下,感觉今天的人都不正常。
“有空了我去找你行不行?”她试图先把他劝走,可别再发生今晚的事情。
但她还没开口,薄唇已然压下来,延续着中午的勾缠,长驱直入的攫取。
确实脾气也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