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长果然厉害！我不敬佩都不行，我还没有开口就将我的目的之一点了出来，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免得说我做作，我的确想要问问孙副市长，你知道多少关于赵无极死亡背后的事情，还有上次我已经问过的一次的事情，究竟是谁，让孙副市长，来对我一个小小的康宁中医馆动手？”
“从我观察的角度来看，八成不会是洛辰，他的动作有更大的，不需要小的动静来陪衬，增加我们可能的警惕性，就不知道究竟是谁了，麻烦孙副市长说说，也能早点完成我们当初见面时，达成一致的东西。”
柳天笑容满脸，言语柔和平静，但里面透出来的韵味很直接，就是告诉孙亮，我们有合作，你才有安全。
孙亮也是人精一个，话语入耳瞬间，嘴角渐渐裂开一抹笑容，拍了拍牛凯肩膀，没有直接回答柳天问题，而是看着牛凯，干硬感激，“牛局长你厉害啊，想不到你下水了，还不忘把我拖下来，我现在要是不回答，怕是事情会越来越大。”
“孙副市长，我也是……”
“别说了，我知道！我只是想告诉柳总，我已经无路可走，就不怕接下来的路有多难，希望柳总在完成约定以后，能遵守，大家才有好日子过！”牛凯苦涩着一张脸，刚想解释一下，却被孙亮一声高喝打断。
只是言语目光，并不看向牛凯，而是注视着柳天，将底牌亮出，想要获得再次承诺。